绿衣女子扔下邀请函便走,这时楚潇潇嗔道:“谁是你的小老弟?找揍!”
萧渊嘿嘿一笑:“无妨,无妨。”
楚潇潇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逛着黑市。
萧渊跟上后,倏地想起了卖功法的老头儿,他越想越奇怪,这老头怎会知道我需要炼体功法,并且说我与他还有见面的机会,实属怪异。
思来想去,直觉告诉萧渊,他与老头的相见,并非巧合反倒像刻意安排。
“明日城主府大摆筵席,你们想好送什么礼品了吗?”
“先不说礼品,我到有些城主苏武元的黑料,想不想听。”
“想啊,一人一枚金币。”
“你太黑了吧?”
“不想听拉倒。”
“听听听,你快讲。”
一处露天茶馆,几位修者谈天论地,很快就扯到了苏武元,萧渊见闻拉着楚潇潇也坐在旁侧偷听,苏武元乃是萧渊大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什么黑料,你快说啊。”
“我听说啊,在十几年前,苏武元为争城主之位,将其对手满族暗杀。”
“还有这等事??”
“我不信,若是如此,大炎帝国怎能让这种人当帝都城主?”
“当时苏武元的竞争对手,一夜之间全族覆灭,并且尸首全无,消失的无影无踪,大炎帝国也火速派人调查,可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当时富可敌国的苏武元,为帝都的长安街道,无偿重修大兴土木,帝都前城主退位后,帝都城制已多年未有人管辖,当时啊,越来越乱,索性几日后,苏武元还是成了一城之主。”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就委任他为城主了?”
“虽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可也足够清楚了,没有丝毫的证据能够证明,苏武元害了其对手全族,那么就证明了他不是凶手,后来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了。”
“这苏武元还真是厉害……”
“所以啊,事到如今,还有人传言,就是苏武元毁了对手全族。”
“用脑子想想,不是他还能是谁,只是他做的太干净了,至今都没有任何证据。”
“是啊,其对手全族的尸首也无影无踪,你说他能将尸首藏在何地?竟能做到如此的神不知鬼不觉。”
萧渊和楚潇潇双目相对,若这些人说的是真事,那么长安街底下的枯骨,一定是苏武元所为,想来他应是利用重修长安街的契机,将对手全族裹进泥沙后,连夜埋入了长安街地底下。
长夜漫漫,又有泥沙遮掩,自然容易掩人耳目。
若真如此,那苏武元还真是个狠人!
就在萧渊和楚潇潇刚欲离开时,邻桌几人却是又讨论起来。
这一次,他们讨论的人叫做:萧渊。
萧渊见此冲小二喝道:“小二,再来两杯热茶!”
楚潇潇也来了兴致,洗耳恭听着。
“对了,城主府的人接见你们了吗?”
“这…”
“这什么这,我先说他们接见我了,这有什么不能说。”
“嘿嘿…他们接见你们…是不是都是为了一个叫萧渊的人?”
“正是,看来大家都一样啊。”
“据说这个萧渊将其独子苏权,押入了天牢,所以苏武元想趁此次宴席,利用咱们杀了萧渊,这就叫借刀杀人。”
“他倒是聪明,碍于身份不好动手,让咱们在宴席上挑衅萧渊,不过他给的报酬也太诱人了,只要出口挑衅就给五千枚金币,伤了萧渊给一万,打死萧渊给十万!”
楚潇潇喷出口中的茶水,暗暗给萧渊比了个大拇指,仿佛在说你还挺值钱。
在大炎帝国,十枚金币便足够平民百姓半年的生活,由此可见苏武元为杀萧渊,不惜散尽重金。
这时,他们几人又说了起来。
“我听说这个萧渊,还杀了御风学府的一人,那人好像叫柳禅。”
“这个萧渊真是个狠人,他到底有什么背景?”
“好像只是一介散修。”
“散修也敢放肆,那明日这十万金币,就是我的了。”
“你可别吹,他能杀了柳禅,就说明实力很强。”
“那又如何,散修除了有一身蛮力,还有什么?”
“此话尚早,若是萧渊胆怂,他不去怎么办?”
“绝无可能,城主府大摆筵席,招待进帝都府试的修者,乃是从千年前传至今朝的规矩,没人敢破坏,何况皇室成员都会去,此宴席谁敢放鸽子?”
“对了,我还听说萧渊身边还跟着一个绝世容颜的女人!”
“哈哈哈,那正好,等我杀了萧渊,一定上了她的女人。”
“别吃独食啊。”
“一起上,一起上。”
听到此言,楚潇潇拍案而起,一拳轰碎了他们的茶桌。
这五人吓得纷纷起身,可当他们见到是位美女时,登时愤怒又削减过半。
“小妞…你谁啊?”其中一位矮小丑陋的男子斥道,“敢掀老子的桌子,不怕老子掀了你的床被吗?”
“哈哈哈!”其余四人大笑起来。
楚潇潇活动着手腕,冷冷的喝道:“本姑娘就是你们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