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完全地接受他了! 潋滟眼眸漾着一江盈盈春水,灵动、清澈看着身边的男人,笑意盎然。 顾钊深邃眼眸微微一垂,刚好看到自家女人身前所有风光,雪白的,凹凸的,泛着粉红光泽,诱人的…… 再对上自己女人那是潋滟泛着春波的眼眸,顾钊心再次荡漾起来。 只是! 他们工具不够了…… 顾钊心头那个遗憾! 舒宁发觉他眼眸落在自己的面前,慢条斯理拿被子遮了遮。 “……”这毫无防备的、小白兔模样,顾钊气血再次上来。 她不知道她这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吗? 别过脸,顾钊深吸一口气。 他还是再冷静冷静。 闭上眼睛,内心默念了好一会儿阿弥陀佛。 心里默念不够,他还嘴巴巴拉巴拉快速如蠕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 舒宁哭笑不得。 刚搞得天昏地暗,荤素不分的,你说你要清心寡欲,你自己信吗? 顾钊冷静了好一会儿,起身。 舒宁见他在搞半天,万分疑惑,起身,趴在他肩膀上,当她看到顾钊在处理套套的时候,娇艳脸蛋上再次通红起来…… 东西不是她用的。 所以她忘记了,这个年代的套套,是得反复用的。 这个点套套国内产量低,平均下来每人分不到一只。 为了提高使用率,外包装上都印着十分详细的清洗指南。 顾钊现在正按照清洗指南,正用温水轻轻清洗。 按照清洗流程,接下来应该是晾晒干,然后涂上滑石粉,再次卷起来放阴凉处,接着就是下次使用。 大概是因为清洗流程太过繁杂,计生部门给大家发了,大家几乎也不用。 所以公社里那些能生的女人,怀了一个又一个,不带停地。 “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顾钊开口解释。 “……”顾钊这话让舒宁心情有些复杂。 对她来说,反复使用也没关系,因为现在条件就这样,只是真的很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心疼,我家男人搞完后还要倒腾这个,好辛苦啊!” “下次我多买一些回来。” 要知道,后世这些东西,都是次抛的。 “……”顾钊心头喜悦再次被召唤出来,“你的男人,你使劲用就好。不用心疼。” 这些东西,怎么能让她来买? “……”舒宁脸再次红起来,她发现她家男人真厉害! 说起荤段子来一点颜色都不带,却又能将人心撩拨得发痒。 顾钊很喜欢看自家女人害羞模样,转头,直接碰她的唇,深深吻了过来。 舒宁不躲不害羞,迎上他的吻。 唇齿摩挲。 缱绻。 缠绵。 满屋迤逦。 春节过得很快。 眨眼睛,就到了大年十一。 这段时间,公社没少传顾老婆子那一家子的事。 这一家子人,每个人的行为举动都在别人意料之外。 褚冬梅被顾老婆子和顾大江打了一顿,跑回娘家后,没过一天,就回了破庙,不哭也不闹,啥活都干,任劳任怨。 听说她跑她娘家后,她娘非但没安慰、护着她,而是狠狠骂了她一顿。 褚友亮被教育局撤职后,每天在家游手好闲,他老婆每天提一次离婚,家犬不宁。 以前褚友亮有点权势的时候,是能护着褚冬梅,现在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还能顾得了谁? 褚冬梅回去一两天,也完全看清了,之前她回娘家,她娘像接汤圆粑粑一样接着她,不过是因为顾来婆子以前手上有钱,她每次回去都不是空手的。 现在他们顾家房子没房子,钱没钱的,自己老娘觉得面子丢光,对她自然不再热情。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回来了,顾大江却死活不愿意回来。 顾大江在野女人家住着格外舒服,不用风吹日晒,被窝暖暖的。 不像破庙里,席地铺床,上面风在吹,地上湿气在腾起,没一个晚上是能睡暖和的。 所以坚决不回。 顾大海见顾大江就这样住其他女人家,他也跑了出去,勾上一个男人去外地做工的女人,吃住在那女人家。 用他的话来说,他二哥有二嫂,都睡别人家。 他这已经离婚的男人,找一个正常得很。 还美名其曰,他这是帮扶公社需要帮助的女同志。 公社有些媒婆见顾家两儿子这德行,开始有其他想法。 穿得花枝招展的走进破庙,和顾老婆子说,隔壁公社老陈家只有闺女,想招个上门女婿,我觉得那姑娘和你们家顾强差不多,顾大娘,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人家姑娘愿意给票子给谷子,要多少你们可以商量。 顾老婆子用扫把把媒婆扫了出去,叉腰骂,“烂嘴巴的死娘们!我们顾家男子是这么没骨气的吗?” “我们顾家男儿,一辈子娶不到媳妇,也不去入赘!” “让我们家孙子入赘,你怎么想的?你想我们顾家断子绝孙吗?” 真穷得让孙子入赘,顾家在公社几代人都抬不起头! 顾老婆子觉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 媒婆踉跄站直,鄙夷冷哼一声:“你装什么骨气?你们家两个儿子,现在和入赘有什么区别?” “没一个回来的!” “再说,我个你说的入赘之媒,女方那边都是清清白白,勤劳持家的。看你两儿子自己找的,一个寡妇,一个别人男人在外做工,人家男人一回来,把你家大海双腿被打断都有可能!” “死嘴!臭嘴!乌鸦嘴!”顾老婆子被媒婆这些话气得够呛,扬起扫把朝媒婆那边冲过去。 媒婆立马跑。 顾老婆子在公社追着她打了好几圈,追得整个公社人尽皆知。 追得所有人她是真要将自家孙子送出去入赘! “……”大家这想法,让顾老婆子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