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深吸一口气:“我应该担心自己抹黑家族的名誉。我应该担心其他人败坏斯莱特林的风气。我应该担心自己无法找到合适的丈夫。我应该担心家族的延续。”她说着,情绪突然又崩溃了,“而不是——不是——害怕高度!我——德拉科——一直很喜欢魁地奇!”
“天啊。”安东尼低声说,“好了,好了,每个人都有恐惧的。我向你保证,你爸爸妈妈、你家族中的每个人、你学院里的所有同学、学校中的教职工,每个人都会害怕一些……不那么冠冕堂皇的东西。”
潘西抽噎着说:“我表现得就像个——就像个软弱的麻瓜!”
“因为你和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帕金森。”安东尼认真地说,“人类从诞生起就共享一些情感。这不仅仅是我们灵魂决定的,也是我们的血肉决定的。你并不是独自一人在和恐惧对抗——我们所有人都在做这件事。”
他看着面前哭得满脸通红的斯莱特林一年级,竟感到有些欣慰。
她并非不可救药,她还没被完全转化为所谓的“斯莱特林”——她还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