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怀中。她的妈妈待她就像对待一只出门玩了很久、沾了一身泥巴的小狗,生气且无奈,并且充满对她智力的鄙夷,全程只和后面赶来的斯内普谈话,没有管在旁边大喊大叫的潘西。
这个故事的叙述者剔除了那些大概率虚构的爱情故事,将帕金森夫人和斯内普的对话描述为“冷飕飕的”。潘西说自己说谎了,她的母亲说自己觉得她现在才是在说谎,斯内普说是否需要我为你们的家庭信任问题请教一下占卜教授或者算术占卜教授。
“说谎?”听众问,“说了什么谎?”
“听起来像是关于帕金森是否因为打魁地奇受伤了。”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学生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没有,除非有只游走球半夜飞到了她的寝室里,把她的鼻子砸破了。”
一个学生刻薄地说:“她的鼻子砸破了说不定还好看一点。”
……
当流言还在学校中疯传,安东尼已经知道了具体的过程。只是叙述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庞弗雷夫人。
特蕾西在深夜来到校医院,向她询问是否有一种特殊的药剂。在庞弗雷夫人的追问下,特蕾西和庞弗雷夫人讲述了那个下午发生的事情。
帕金森夫人刚叫走猫头鹰,正在棚屋中和猫头鹰玩的潘西就知道她的妈妈来了。她立刻冲到斯莱特林地窖,告诉妈妈上一封信件中的事情全是她编造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想家了,她想要见到家人。
她的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语气中不自然的部分,指出她一撒谎就喜欢掐手掌。等斯内普来的时候,帕金森夫人直接掠过潘西,向斯内普询问特蕾西·戴维斯其人,并问他有没有注意到高贵的帕金森家族为了斯莱特林的荣誉尽了一份心力——“当然,都是些玩闹”——却没有获得应有的尊重。
而潘西一直坚定地说自己什么伤都没有,没有被人威胁,信里写特蕾西·戴维斯只是因为这是她想到最合理的名字。她甚至向帕金森夫人说自己为了编这个名字想了多久,说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而潘西过于紧张,没有注意到特蕾西就站在一旁,等待着帕金森夫人的责问。但是潘西又哭又闹,“丢尽了帕金森家族的脸”,始终没有承认特蕾西泼了那一瓶脓水。帕金森夫人觉得“生出了这样的女儿真是让人恼火”,于是潘西哭着跑回了寝室,彻彻底底地丢光了脸。
“她说错了话。”特蕾西当时和庞弗雷夫人说,“她和她妈妈说,是的,戴维斯是杂种,但也是人。”
“我想她一开始没打算这么说的。”庞弗雷夫人告诉安东尼,“我知道孩子是什么样的,他们生气的时候会口不择言,把各种杯子丢到墙上。但是这个杯子确实砸到帕金森夫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