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颤颤巍巍的告了声罪后,却说了个不一样的回答来。 “他是。” “他是那人的后人。” “哦?”颜水儿眉毛微挑,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怎么说?” 宣平侯老夫人闭了闭眼,半晌,这才拄着拐杖缓缓坐下,声音却平静而苍老的道。 “老身当年……曾与他议过亲。” “所以老身知道,他的后脖颈处,曾有一道像伤疤一样的痕迹。” “不熟悉的人只会以为那是他受伤后结的痂,但老身知道不是,那是他们颜家男儿生来就有的胎记。” “无论胎记的样貌如何,位置都无一例外。” 听到此处的颜博文下意识的伸手往后脖颈出一摸。 光滑的一片,没有任何疤痕。 他的心中一凉。 浑身僵硬的像是从极寒的北地中打捞出来的冰窖冻棍,微弱的仿佛都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