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奴站在原地,目光森冷。
剑奴在一侧唯唯诺诺,眼都不敢抬。
清奴冰冷道:“照殿主所说,将奴畜全都扔下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量的奴畜被推下了蛇窟,哀嚎声震天。
蛇窟最深处,安静的不像话。..
烈九卿拿出了空间里的药草,一点点帮温容治伤。
他伤势严峻,压不住控心蛊,他即便在昏睡中,身上也全都是冷汗,经脉狰狞,犹如黑色毒蛇一遍遍蚕食着他的身体。
烈九卿红着眼,一口口喂着他泉水,直到他气息渐渐平缓。
她守在温容身边,指腹摩挲着他的眉眼,在很多出都发现了一点点痕迹。
如她所料,温容利用了金针易容。
这种易容术很痛苦,并不好受。
一般情况下只是几个时辰,他却都是几天几夜。
烈九卿眼睛通红,指尖下移,认真地检查他肩头上的伤口,发现琵琶骨的伤势好了很多,但他用了人皮遮挡,看上去没有问题,一揭开就是血肉淋漓。
温容留在她身边,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眼泪一点点溢出来,汇成珠子滚下来。
她隐忍的哭,不敢出声,再往下继续检查他的身体。
这是烈九卿第一次有机会这样检查他的身体。
每一次检查,她的心都会撕裂一分。
他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好的,内伤外伤还有残留的旧伤数不胜数。
烈九卿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到底是如何撑下来的。
“温容……”
烈九卿哽咽了一声,凑近他的眼角,轻轻亲吻。
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多余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缕光投射下来时,昏睡的温容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指尖一动,暧昧不清的低喃从嘴里溢出。
温容只有腹上搭着烈九卿原本穿过的外袍,上身和双腿都露着,在光与黑暗强烈的对撞里,他每一处都让人移不开眼。
正在采摘七瓣大地的烈九卿走过来,半跪在他身边,将花粉涂抹在他的心口的伤痕上,涂得很仔细。
温容抬手,烈九卿轻松将他按住,“你知道这花有什么作用吧?”
烈九卿声音很冷,一点都不温柔,“七瓣大地,能增强人的内力,效果绝佳,只是根骨不够强健的人吃了会立刻暴毙而亡。”
这些花也在温容的计划内,他似乎知道她会冒险求生,将这些花也算在内。
她吃了其实不下三十朵,或者更多。
温容睫毛一颤,烈九卿静静道:“那你知道这花粉有什么作用吗?”
她摩挲着花粉,不疾不徐地帮他涂上。
“七瓣大地的花粉和金疮药一样能止血,效果奇特,十分好用。这里有很多,我会慢慢帮你涂,直到你的外伤全好了。”
烈九卿揭开外袍,温容哑声说:“不要……”
温容花粉症严重,浑身没有力气,甚至某种冲动下,他眼睛通红,媚态弥漫。
烈九卿双手撑在温容两边,垂眼看他,柔声说:“你答应我,以后都不逃了,我就不勉强你做任何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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