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收到秦淮茹求救的眼神,立刻上前。
“小江,别这样,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江卫国看到傻柱,表情缓和了一点,“大舅哥~”
这是他未来大舅子,他得罪不起。
林阳本能觉得要遭,如果江卫国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自己就白谋划了。
虽然能躲过一劫,但便宜了棒梗和傻柱!
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给两人一点教训,他们只会觉得他林阳好欺负!
“江叔叔,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刚才就是傻柱……傻柱叔帮着棒梗诬赖我的,他为了帮棒梗脱罪,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他是棒梗的帮凶。”
江卫国转头看着林阳,“小朋友你详细说说。”
林阳便把刚才傻柱的一言一行,全都表演了一遍。
就连傻柱的神态语气也学了个十足。
江卫国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这个未来大舅哥,还真是给雨水丢人。
“把棒梗叫出来,偷盗私人的母鸡是小,偷工厂的酱油是大,那是公家的财产,少则拘留二十天。”江卫国说道。
“小江~别这样,都是一家人……”傻柱再次靠过来。
江卫国往后退了一步,“正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我更要查清楚,我不能拿雨水的前途开玩笑。”
江卫国的意思很清楚,傻柱帮助棒梗诬告林阳,他就是帮凶。
而且棒梗偷盗公家财产,还是傻柱所在的食堂,也许傻柱是故意让棒梗偷的。
这么一想,傻柱和偷鸡这事儿也脱不了干系,他也得进去蹲几天。
他要是进去了,何雨水肯定受牵连。
所以江卫国才会说,是为了何雨水的前途,才更要查清楚这件事。
傻柱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
江卫国居然不给他面子!
“把棒梗叫出来吧。”江卫国再次说道。
秦淮茹已经哭成了泪人,贾张氏脸色苍白地靠着墙壁,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她的宝贝孙子啊,要是真的被抓走,她也不活了。
老天爷怎么不收了林阳那个祸害,留着他害我金孙!
眼看江卫国逼得紧,易中海只能让人把棒梗带出来。
此时此刻的棒梗,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灰色的棉裤湿了一滩。
贾张氏不让他出来,他在家憋太久,实在憋不住,就尿了裤子。
“棒梗,你是不是偷鸡了,你不用抵赖,你偷酱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要是不说实话,就把你家人抓走。”江卫国问道。
“小江……”傻柱想阻止江卫国。
江卫国这根本就是诈棒梗。
“我有我的问话技巧,你别插嘴,你的事儿等会儿再说。”江卫国一脸严肃。
棒梗哪见过这个阵仗,心一慌,哇地一声就哭了。
“是我偷的,你别抓我家人,鸡是我偷的,酱油也是我偷的,都是我偷的……呜呜呜……”
棒梗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智不成熟,被江卫国一吓,就什么都说了。
傻柱叹了口气,到底没瞒住。
秦淮茹面如死灰,咬着嘴唇泣不成声。
至于贾张氏这老虔婆,已经坐在地上哭起来了。
“说吧,你怎么偷的鸡。”江卫国问道。
棒梗啜泣着说道,“我是在前院捡的鸡,我不知道是谁家的。”
许大茂闻言立刻反驳,“放屁,我家鸡好好的关在鸡笼子里,你不偷它怎么可能出来,那鸡笼子破了碗口那么大个洞。”
“我没说谎,我真是在院子里捡的,我妹妹可以作证。”棒梗哭道。
“对,我哥是在院子里捡的,我们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当也跟着哭。
槐花什么都不懂,见哥哥姐姐哭,也跟着哭。
这时林阳探出头,“许大茂……不对,大茂叔,你家鸡笼子破了,也许还真不是棒梗干的,早晨我送我妈出去的时候,看到傻柱叔从后院出来,你说他一个住中院的,大早上去后院干什么?”
“林阳,你个小王八犊子,看我打不打死你!”傻柱提起拳头就冲了过来。
“何雨柱!注意控制你的情绪!”江卫国脸黑了。
要不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他已经把何雨柱扣押了。
这大舅子还真不是个东西。
“好啊傻柱,我知道了,早上你去后院,和我吵了几句,你就拿我家鸡笼子撒气是吧?”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
傻柱一愣,他想起来了,早上他去后院替秦寡妇借钱。
遇到许大茂吵了两句,他出来的时候气不过,就踹了许大茂家的鸡笼子。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把鸡笼子踹烂了,鸡才跑出来,才会被棒梗捡到。
“原来是你啊傻柱,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来我家,让我家棒梗躲着,原来你是为了让棒梗替你背锅!”
贾张氏找到宣泄口,爬起来对着傻柱又打又踹。
然后她把傻柱去贾家说的话,一股脑儿抖落出来,“都是傻柱让我家棒梗藏起来的,他就是想让棒梗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