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人站在后院垂花门下面,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许大茂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推开秦淮茹,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娥子你回来啦,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真的知错了……”许大茂弯着腰满脸讨好。
娄晓娥是过来拿卫生纸的。
这年月卫生纸也是稀罕货,好多家庭都用不起,不过娄晓娥却是从小用的。
嫁给许大茂以后,她也没放下这个习惯。
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没有拿走。
今儿身上刚好不舒服,她才过来拿卫生纸,没想到刚好撞见秦淮茹和许大茂。
“呦,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两位郎情妾意了。”娄晓娥冷笑。
秦淮茹一张脸红成猪肝色,捏着自己的衣角缩在墙根底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大茂厚着脸皮讨好,“娥子~娥子你别生气,我真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经被厂里批评了,工作都快没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咱们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娄晓娥冷笑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明儿抽个时间,咱们俩把婚离了。”
“啥?离婚?我不同意!”许大茂瞪着眼睛。
“由不得你不同意,我爸是轧钢厂的董事,你可以扣着我不离婚,我爸也可以施压,让你卷铺盖滚蛋。选工作还是选我,你自己看着办!”
娄晓娥冲进屋里,一把拿起卫生纸,转头就朝外面走。
“娥子,你真这么狠心啊?”许大茂可怜兮兮地看着娄晓娥。
“你给别的女人买饭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娄晓娥指着秦淮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娄晓娥,我对不起你……”秦淮茹捂着嘴,嘤嘤哭了起来。
“闭嘴,你别和我说话,我嫌脏!”娄晓娥瞪了秦淮茹一眼。
“娥子,你就原谅我吧,我就是一时糊涂,再说了哪个男人不偷腥?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娄晓娥一听,气得一巴掌呼过去。
啪地一声,直接把许大茂打懵了。
“娄晓娥,你特么居然打我?”许大茂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打你是轻的,再敢来纠缠我,我就骟了你!”娄晓娥比了个剪刀手,吓得许大茂胯下一凉,不敢再说话了。
打完许大茂,娄晓娥转身就走。
她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可是打完许大茂,她只有说不出的畅快。
许大茂看着嘤嘤哭泣的秦淮茹,想到怒气冲冲的娄晓娥,一跺脚蹲下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大吼一声,整个人都蔫了。
最后,许大茂不得不给了秦淮茹十块钱,暂时支走秦淮茹。
自己则关上门,躺在床上摆烂。
看娄晓娥的样子,这婚肯定得离。
可他名声都臭了,要是离了婚,他上哪儿再找个媳妇去?
不过要是能以离婚为筹码,保住自己的工作,倒也是件好事儿。
而且娄晓娥这么多年都没生个孩子,说不定换个媳妇,他很快就能有儿子了呢?
就是娄晓娥手里那笔嫁妆,实在是太可惜了。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许大茂只能闷头睡觉。
另一头,秦淮茹回到家里,看到冷冷清清的家,她心都凉了。
婆婆不在,孩子们也不在,这家里像是好几天没人住过。
秦淮茹想了想,出门往傻柱屋子走去。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她总觉得,自己在傻柱面前,抬不起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的门哗啦一声打开了。
傻柱端着洗脚水,正好撞上秦淮茹。
“呦,对不住,水都溅你衣服上了。”傻柱赶紧放下洗脚盆。
“傻……傻柱,你要睡了啊?”秦淮茹低着头问道。
“啊~要睡了,你有事儿吗?”傻柱也很尴尬。
秦淮茹鼻子一酸,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
“傻柱,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
“哎呦你怎么哭上了?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赶紧别哭了,有事儿你就说事儿。”
傻柱退开几步,双手插在兜里,以示清白。
秦淮茹抽抽搭搭,“没事儿,我就想问问,我婆婆哪儿去了,还有三个孩子去哪儿了。”
傻柱叹了口气。
“你老婆婆指使棒梗偷人林家的东西,人家报警把她抓了。”
“啊?那棒梗呢?也被抓了?”秦淮茹着急道。
“这倒是没有,林阳吼道没和棒梗计较,就是棒梗运气不好,上厕所被老鼠吓着跳了粪坑,晚上又爬老虎窗,把腿给摔折了。”
秦淮茹一听,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傻柱吓傻了,“喂,秦寡妇你别晕这儿啊,你晕这儿我算怎么回事儿?真是的!”
傻柱没办法,又不敢碰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名声坏了,谁要是粘上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傻柱可不想被秦淮茹赖上,他还想娶媳妇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