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得令,一脸得意的站起来。
“好嘞,我马上就把东西拿过来,你们都等着。”
易中海转头看了傻柱一眼,忍不住皱起眉。
傻柱这傻小子,居然坐在那儿面无表情?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了。
不对啊,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傻柱早就跳起来揍许大茂了,他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呢?
难道是真的?
易中海忽然想起今天秦淮茹在厂里,被刘玉华揍的事。
难不成,傻柱这混球真的和秦淮茹有什么?
易中海急忙在人群中寻找老妻下落。
在看到一大妈后,他急忙朝一大妈使眼色。
一大妈会意,趁人不备就朝后院去了。
另一边,许大茂面露得意。
“各位,大家都知道傻柱什么人吧?我要是瞎说,这孙贼早就跳起来揍我了,但是今儿他不敢,大伙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心虚!”
傻柱一听如梦方醒,他猛地站起来。
“许大茂,你丫说我可以,你这么诬赖秦姐,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
说着傻柱就冲上来,一副要揍许大茂的模样。
“嘿~恼羞成怒了。”许大茂贱嗖嗖地喊道。
“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今儿不揍得你叫爷爷,我就是你孙贼!”傻柱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
许大茂却一点也不慌,“那今儿你这孙贼是当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京茹去而复返。
“大家请看,这是我家大茂在秦淮茹和傻柱家找到的。”
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放着一张褥子。
褥子上有许多油漆痕迹,但正中间却个清晰可辨的人形,足以证明油漆倒下来的时候,这上面躺着一个人。
秦京茹站在旁边充当解说员,“大家伙儿都能看出来吧,这上面曾经躺过一个人。”
说着秦京茹把秦淮茹染了油漆的衣服,一件一件放在褥子上。
“根据我和大茂的推测,当时她应该是这样躺的。”
其实秦京茹哪懂什么推测,都是许大茂在家教她的。
她拿着秦淮茹的衣服乱摆一气,看着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许大茂一把甩开发呆的傻柱,走到秦京茹身边。
“我家京茹摆的衣服是秦淮茹的,这是我从秦淮茹家缝纫机下面搜出来的。”
接着他蹲下,开始翻傻柱的衣服。
“这些就是傻柱的衣服,连裤衩都是油漆,足以证明傻柱当时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裤衩。”
说着他把傻柱的裤衩丢在地上,看向在场所有人。
“你们说两个人不穿衣服,在傻柱家菜窖干什么呢?这还不能证明他们在搞破鞋吗?”
听完许大茂的话,傻柱破口大骂。
“许大茂,你特么王八蛋!”
易中海脸色铁青。
傻柱是他选定的接班人,如果这事儿坐实了,那傻柱肯定要被揪出去游街,那工作肯定保不住。
到时候别说是养老了,傻柱连他自己都养不活!
“许大茂,就凭你一面之词,不足以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护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呢!”许大茂撇嘴。
易中海勃然大怒,站起来就掀桌子。
“许大茂,你是疯狗吗?逮着谁咬谁,你连这种瞎话都说得出来?”
“一大爷,我证据都拿出来了,你还帮着他,你敢说他不是你儿子?”许大茂也豁出去了。
易中海气得倒仰,“疯了~许大茂疯了~”
傻柱一个健步冲上前。
“孙贼,我和秦姐的确是去了菜窖,她问我要点吃的,但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就用被褥来包。
恰好被我放在菜窖的油漆泼了一身,你这么冤枉我们是什么意思?
就算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一个未婚,一个守寡,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傻柱话还没说完,易中海一跺脚,“柱子你说什么浑话呢?”
傻柱一生气,就容易口不择言。
再让他胡说八道下去,他和刘玉华的婚事肯定要黄。
傻柱被易中海一声喊醒,朝着许大茂就是两脚。
“反正这事儿不该你管,你特么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搞破鞋吗?”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里,脸瞬间煞白。
她内心是矛盾的。
一边希望傻柱能逃过这一劫,另一边却期望傻柱能他俩的关系。
但是当她听到傻柱说许大茂搞破鞋的时候。
秦淮茹只觉得,这话像是两记耳光,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妈把聋老太太扶了出来。
“谁啊?谁在欺负我耷拉孙?我看谁敢欺负他,有我老太太在一天,你们谁都别想欺负他!”
聋老太太说完,直接冲进人群里,举着拐棍狂揍许大茂。
“打死你个鳖孙,就是你欺负柱子。”
许大茂哪敢还手啊,只能硬生生挨了几棍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