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愣,“什么?你什么时候把房子给他了?那箱子呢?箱子里的东西呢?”
易中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他这话一出口,院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一时间人们窃窃私语起来。
你易中海不是正人君子,不求回报吗?
你不是大公无私,尊老爱幼吗?
这就是你正人君子的真面目?
这就是你大公无私的真正目的?
原来孝顺聋老太太是假,觊觎聋老太太的房子和箱子才是真!
伪君子!
一大妈也觉得老伴儿这话不合适,她清了清嗓子。
“老易,你说什么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老太太不是在找箱子吗?趁着大家伙儿都在,顺便问问得了,谁要是拿了老太太的箱子,赶紧交出来。”
易中海也反应过来,连忙找补。
“是啊,我是一时着急,主要是为了帮老太太找箱子,老太太受伤之前,心心念念的就是箱子啊。”
可是众人都听到了易中海的话,哪里还会相信他?
此刻,他在众人心中老好人,正人君子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个算计老人的伪君子!
刘海中作为后院的住户,又是聋老太太斜对门的,自然也在场。
听到这话,他冷笑一声。
“老易,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照顾老太太这么多年,老太太心里都明白,是不是好人咱们不评论,但是你惦记老人的东西,这是很不好的,咱们要奉献,无私奉献。”
刘海中这人喜欢打官腔,开口就批评易中海。
一直以来,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他是二大爷。
虽然是排行第二,但他这个地位简直尴尬,不能主事,不能提意见,提了还被易中海嘲笑。
此刻逮着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易中海。
易中海黑着脸,“老刘,你落井下石啊?”
“嘿,你这话说得,谁落井下石啊?我这是就事论事。”刘海中说道。
“你闭嘴,就你话多,你管好你家那摊子破事儿吧,父不慈子不孝,与其说我,不如管好你家光天、光福,别什么都顾着老大!”易中海上来就戳刘海中痛处。
一大妈听到这里,拉了老伴一下。
“他二大爷,老易不是这意思,老太太这样他心里难受,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刘海中黑了脸,“那他啥意思啊?老易,你别光说我,我好歹有儿子,你有什么啊?”
这话一出口,不光易中海脸黑,一大妈也脸黑。
“刘海中,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想干什么啊?不行咱俩出去练练,你不是打儿子吗?看咱俩谁厉害!”易中海也闹了起来。
二大妈站在刘海中背后,“一大爷,你凭什么说我家老刘,是你先挑事儿,别以为你是一大爷,就能胡说八道,我家老刘也没说错,你家本来就没儿子!”
“他二大妈,你什么意思?我和老易没儿子咋了?你们有意见啊?”一大妈也加入战场。
一瞬间两对夫妻吵得不可开交。
阎埠贵来得稍晚一点,见状出来调停。
“都别吵了,听听老太太要说什么?”
结果四个人一起回过头,齐声道。
“闭嘴!”
吓得阎埠贵一缩脖子,不敢再调停了。
杨智新蹲在聋老太太身边,看着聋老太太一点点咽气,拿过了聋老太太手里的布包。
“都别吵了,这什么场合?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一把年纪岁数都活狗身上了?一点道理也不懂?”杨智新指着几个人问道。
四个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的确,今天本来就不该在这儿吵架。
杨智新话虽然说得难听,但在理!
见几人不说话了,杨智新扬了扬手里的布包。
“我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老太太的钱点清楚,大家做个见证,还有老太太老家就在四九城郊区,坐车半小时,这点大家都知道吧?”
杨智新说完就开始点钱,一共4127元,毛票不算。
“这笔钱我会先用来安顿老太太的后事,还有这房子……”
杨智新还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
“房子的事儿,你想都别想,以前老太太答应给我的,再不济也是傻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
我们照顾老太太十几二十年,你才来几个月?你照顾她有一个月吗?这房子你拿了不亏心吗?”
易中海劈头盖脸地问道。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老太太还在的时候,拉着我去街道办做了登记,这房子明儿开始就是我的了。”杨智新解释道。
易中海震惊,“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点我没必要告诉你,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既然老太太指定要我处理后事,我今儿晚上就开始做事。
二大爷三大爷,您两位也是这院里的主事,我信不过一大爷,你俩从旁协助一下,办完了我给你俩一人十块钱谢礼。”杨智新说道。
刘海中点点头,“行~我们协助你,这院里指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