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一白,“你真要如此?”
“不然呢?不让你喊爸爸,已经是小爷我大发慈悲了,你还想连磕头也混过去?真当我林家好欺负啊?”
林阳这话说得掷地有声。
宛如鼓槌击打在鼓上,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四合院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今时今日的林家,已经不是以前的林家了。
林阳也不是那个可以随便打发的小孩儿。
他的一言一行,比成年人还值得重视。
易中海咬着牙,“好……我磕头……我道歉!”
说完,易中海砰地一声磕了一个,嘴里喊道。
“我易中海黑心烂肺冤枉好人,我易中海黑心烂肺冤枉好人,我易中海黑心烂肺……”
四合院里静默了,只剩下易中海的喊声,和他默默磕头的身影。
而林阳,从头到尾一直站在易中海面前,没有退开半步。
“行了吧?够了吗?”易中海喊完最后一句,嗓子都已经哑了。
林阳点点头,“行,回头你跟我去一趟街道办,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会儿你们腾房子去。”
易中海虚脱地站起来,被一大妈拉走了。
他们一走,傻柱和秦淮茹也想跑。
林阳忽然清了清嗓子。
“等会儿,傻柱秦淮茹,你俩上哪儿去啊?人一大爷都道歉了,你俩就这么算了?”
傻柱吞吞吐吐,“我……我就是来帮一大爷忙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就是,我们只是热心肠来帮忙而已。”秦淮茹也附和。
林阳笑了,“成,就当你俩是帮凶吧,那把棒梗喊出来,我问问他为什么要冤枉我,谁授意的。”
秦淮茹脸色大变,求救般看向傻柱。
傻柱挡住林阳的目光,“林阳,棒梗只是个孩子,他就随口这么一说。”
“呵……他是孩子,我不是孩子吗?我还有十几天才满十二岁,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棒梗比我还大一岁,他是个孩子,我特么还是个宝宝呢!”
傻柱瞬间语塞,“那……那什么我家里还有事儿,我先回了。”
说完,傻柱夹着尾巴就跑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气得要死。
“林阳……棒梗他一时糊涂,你别追究了,我给你道歉,我磕头,我秦淮茹黑心烂肺,我冤枉好人。”
秦淮茹说着,也学易中海的样子磕头道歉。
林阳懒得看秦淮茹。
这个道歉方法,只能用在易中海身上,不能用在秦淮茹身上。
易中海伪君子一个,他要脸。
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磕头道歉,等于是把他的脸揭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踩。
对于易中海的伤害绝对是巨大的。
没见易中海都气吐血了吗?
但秦淮茹这没脸没皮的货,要她道歉不疼不痒,林阳要这种道歉干什么?
只不过,眼下的确和傻柱说的一样,他俩只算是帮凶,没办法真的对他们俩做什么。
但林阳不着急。
易中海的霉运符,已经让易中海赔了房子。..
虽然这房子目前算是公家的。
但是只要名义上是林阳家住着,过几年换房产证,这房子就是林阳家的了。
其实四合院最早的房产证是52年开始出现的,但是到七十年代末,还会换一波房产证。
所以只要保证在70年代前后这房子住的是自己家里的人,并在街道办办理登记过户的,后续都会发放房产证。
易中海根本意识不到,他失去了什么。
至于傻柱和秦淮茹,两人身上的霉运符还没发挥作用,相信只要等到晚上,两人肯定要倒大霉的。
于是乎,在江卫国的见证下,易中海开始腾房。
就在这个时候,林阳走了过来。
“江叔,有个事儿我想报警。”
“报警?报什么警?”
林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的,本来这事儿我也不想声张,但是事关聋老太太,我们不得不说。”
江卫国听到事关聋老太太,立刻严肃起来。
死者为大,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什么事儿,你先说说。”
“聋老太太死之前,曾经拿出来一条金条,准备给我舅舅,让我舅舅给她做饭。
但是我家祖上就是小老百姓,哪里见过那种东西,我舅舅就没敢要。
聋老太太便提出让我舅舅伺候她,把房子给我舅舅。
后来贾张氏不是伤了人吗?聋老太太住院,我舅舅便跟过去伺候了。
再后来一大妈拿着聋老太太包钱的布包去了医院。
等聋老太太死了以后,我舅舅清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准备搬进去,也准备找到金条充公上交,可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和我舅舅怀疑,那金条被院子里的人昧下了,所以我们要报警,免得将来说不清楚。”
江卫国一听,瞬间皱起眉。
私藏金条,这可是偷盗公家财物啊。
这些金条一般都是以前四合院的主人藏在四合院里的,如果捡到不上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