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把推开老妻,“不要你管,出了事儿我担着。”
一大妈眼泪汪汪,“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易中海的确像是疯了,他被霉运符影响,做事偏激,简直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易中海瞪着一大妈。
“反正这事儿不要你管,你给我乖乖在家呆着,这一屋子乱东西,赶紧收拾了!”
说完,他屁股一撅,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一大妈咬着嘴唇狠狠心,暗暗做了个决定。
傍晚,大院儿里开席了。
林阳果然坐在小孩儿桌。
这一桌都是小孩子,但却不见棒梗身影。
也许是因为心虚,也许是因为被揍了,反正棒梗没露头。
秦淮茹也没露头,不知道是不是抓棒梗去了。
傻柱带着槐花小当来的,他把人往小孩这一桌一送,就转头去老爷们儿那桌喝酒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没来,躲家里生闷气呢。
此时此刻,小当和槐花看着林阳。
林阳是这桌最大的孩子,家长们都交代好了,要听哥哥的话。
这个哥哥,明显就是指林阳。
此刻菜已经上齐了。
“林阳哥哥,我能吃了吗?”槐花端着碗问。
小当拉了妹妹一把,“槐花,不许和他说话,他欺负咱哥。”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谁欺负你哥了,是你哥和别人串通欺负我,我还给他买炮仗了呢,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颠倒黑白。”
“真的?我怎么听我奶奶说,你欺负我家?”小当又问。
“你奶奶才欺负人呢,聋老太太怎么死的?你奶奶推的,要不她能被抓?”
小当说不过林阳,气得直瘪嘴。
林阳蔫坏,伸筷子给她夹了个鸡屁股。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夹块肉,这儿最好吃了,我这人对事不对人,你和槐花都是乖孩子,不能和你奶奶你哥学,快吃吧。”
小当脸一红,顿时觉得这人还挺不错,低着头把肉吃了。
这块肉果然很好吃,软软糯糯的。
当晚,因为何雨水和江卫国要留宿,所以刘玉华只能把房子腾出来。
她本来不想腾房,可是她要是不让,就得让傻柱腾房。
这意味着,傻柱就得来和她住一间屋。
刘玉华觉得,与其让傻柱睡自己的床,不如让江卫国睡。
人江卫国为人正派,又是人民卫士,自己让出来也没什么。
可是傻柱呢?他和秦淮茹不干不净的,刘玉华才不想让傻柱睡自己的床呢,她嫌脏。
于是,她只能委屈自己,来傻柱的屋里。
这可把傻柱高兴坏了。
如果说曾经的刘玉华是猪八戒他二姨。
现在的刘玉华就是微胖界的美女。
几个月的时间,刘玉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瘦了一大圈不说,整个人又白又高,看着特别养眼。
特别是那张脸蛋,白里透红的,一点不比秦淮茹差,而且看着更年轻,更健康。
此刻的傻柱,高兴得手脚都没地儿放。
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儿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那什么,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烧水洗脚。”傻柱说道。
刘玉华点点头,“多烧点儿,我喜欢泡脚。”
傻柱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好……我这就去。”
他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刘玉华,出门的时候咣当一声撞门框上了。
傻柱立刻尴尬地笑起来,“嘿嘿……天天走着,你说这也奇怪了,还能撞上,哈哈哈……”
刘玉华笑了笑没说话,这笑容里,大半是嘲讽。
如果放在结婚前,傻柱能如此着迷的看着她,她估计做梦都要笑醒。
可是她嫁给傻柱的那天,傻柱和秦淮茹在她的新婚之夜睡一起后,她对傻柱就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现在看到傻柱,她只有厌恶,没有别的感情。
但傻柱不知道啊,他还以为刘玉华冲他笑呢。
此刻的傻柱,满脸都是兴奋。
他在外面烧水洗盆子,干得极其卖力。
一会儿要好好洗洗,免得媳妇闻到自己脚臭。
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早知道刘玉华瘦了以后这么好看,当初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那不得上赶着去娶吗?
真好看,就跟那挂历上的美人似的。
难怪最近厂里的男同事们都特别羡慕他,媳妇漂亮没办法!
傻柱烧了水,端进来给刘玉华洗脚。
刘玉华也不矫情。
虽然傻柱是王八蛋,但到底是自个儿男人,没理由伺候秦淮茹不伺候自己啊?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让傻柱给自己洗了脚。
洗完了刘玉华往床上一坐,“那什么……我要睡了,你今晚找地儿将就一晚上吧。”
“什么?你这几个意思啊?”
傻柱端着脚盆,一脸茫然。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找地儿,我的房被你妹妹妹夫占了,我总不能睡天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