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没得到确切答复,只能忐忑地回了家。
回到家易中海依旧睡得天昏地暗的。
一大妈只能先睡觉,等着明天再做打算。
与此同时,秦淮茹和傻柱在菜窖里干坏事,听得林阳两个小时都没睡着。
有的时候,看不到画面,光听声音想得更多。
他索性也不睡了。
傻柱,我让你丫快活,让你吵我睡觉,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林阳爬起来,偷摸去了菜窖,然后抱了一根木桩顶住菜窖的门。
菜窖的门是朝外开的,外面顶住了,里面出不来。
上次锁门傻柱把锁鼻给撞断了,这次林阳吸取教训。
你丫再撞啊,有本事你把这碗口粗的木桩给撞断了。
木桩子两米多长,一半儿顶在菜窖门上,另一半顶在半截断墙上。
傻柱能撞出来,除非他在菜窖里现场修个仙。
做完这一切,林阳找到了一根水管,接在水龙头上。
另一头塞进了菜窖后墙的出气孔里。
这个出气孔,就是他上次偷看的地方。
塞进半截水管刚好合适。
接着林阳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深藏功与名,回家睡觉去了。
叫你丫不睡觉一直吵我,小爷我给你唱一出水漫金山寺,我看你还怎么作妖。
果然,只用了一分钟,林阳耳边就传来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叫声。
“哎呀,这哪儿来的水啊?”傻柱询问。
“是那儿,那儿……”秦淮茹指着头顶的通风口位置,那里有半截红色的水管,正往外咕嘟咕嘟地冒水。
“谁特么这么缺德啊,我被褥都湿了。”傻柱气得跳脚。
秦淮茹慌乱捡起湿透的衣服,“咱们出去吧,被人瞧见一准完蛋。”
“成,先出去吧,叫我知道是谁,我非得打断他的腿。”傻柱骂骂咧咧地拉着秦淮茹,就往外走去。
可是走到菜窖门口,忽然发现门打不开了。
“这咋回事儿?咋打不开了呢?”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开始慌乱起来。
傻柱也懵了,“这谁干的缺德事儿啊,往菜窖里灌水就算了,还特么把门给锁了,这是要淹死咱俩啊。”
秦淮茹吓懵了,“这可咋办?我可不想死啊。”
说完她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傻柱眼珠子一转,“别急,我翻上去从天窗出去,那天窗从来就没关过,我就不信那王八蛋能把天窗关了。”
林阳躺在床上听到这话,瞬间不好了。
他好不容易才布置好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个天窗。
上次傻柱之所以没用天窗,大概是因为门被撞开了。
可这次门没有撞开,他便想到了天窗。
林阳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出去把天窗给关上。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傻柱三两下翻到架子上,准备推开天窗。
说来也奇怪,院里一个老树,树干早就空心了,这么多年孩子们爬上爬下也没出过问题。
可今儿树枝忽然咔嚓一声,断了。
而且好巧不巧的,堵住了菜窖的天窗。
傻柱推了半天,气得大骂,“我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傻柱一拳锤在天窗上,紧接着脚下一滑,砰地一声摔了下去。
地上还放着一块儿石碾子,傻柱摔下去腰刚好磕上边儿,疼得他眼前一黑,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秦淮茹都吓傻了,“傻柱……傻柱你没事儿吧?”
说完就扑了过来。
林阳满脸震惊地坐在床上。
这是霉运符发生作用了?自己就开了个头,霉运符就替他做完了没做的事。
简直不要太爽好么!
另一边秦淮茹见傻柱晕过去了,也不敢让傻柱泡在水里,只能把傻柱拖到菜窖的楼梯上,让傻柱躺在那里。
谁知她用力过猛,忽然噼里啪啦蹦了一裤子粑粑。
秦淮茹脸都红了。
不该吃昨晚上剩下的腌菜啊,天这么热菜肯定放坏了。
之前她和棒梗没去吃席,而是躲家里吃二合面窝头,就昨晚剩下的腌菜。
肯定是吃坏肚子,窜稀了。
天热,秦淮茹穿得也不厚。
此刻只觉得裤子里重重的一坨,难受得很。
她只能赶紧脱下裤子丢一边,准备用水管里的水洗洗。
谁知就在她脱裤子的时候,傻柱忽然翻了个身,把她从楼梯上挤了下去。
更巧的是,秦淮茹刚脱下来的裤子,也随着她一起掉进了水里。
一股黄黄的东西,瞬间从水里蔓延开,菜窖里顷刻间布满了臭味。
傻柱本来都晕了,愣是被臭醒了。
见秦淮茹趴在水里,水里还泛着黄,充斥着臭味,傻柱恶心得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秦寡妇……你……你怎么能在菜窖里窜稀呢?我这菜窖以后还要不要了?这特么都赶上化粪池了。”傻柱边说边吐。
秦淮茹也吐了,被自己臭吐了。
“傻柱你别说了……yue……yueyueyue……”
两人吐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