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明知道阎埠贵在躲她,她却没工夫埋怨。
“他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家老贾走得早,东旭一走,我们贾家就棒梗一个孩子能传宗接代……”
家长还没说完,阎埠贵立刻打断。
“你这思想要不得,现在是新时代了,孙子孙女一样好,棒梗能传宗接代,小当槐花也是贾家姑娘,都一样,妇女能顶半边天呢!”阎埠贵说道。
这两年,他在学校里,接收了不少新思想。
贾张氏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是不行的!
贾张氏听阎埠贵一套一套的,也懒得和他掰扯。
“我说老阎啊,那林家昨晚上把我家房顶都捅漏了,我家里还到处都是脏东西,又是油漆又是胶水的,你们到底管不管?不管我就报警了!”贾张氏喊道。
“我们是想管,可是你确定是林家吗?你有证据吗?”阎埠贵问道。
他根本就不想管贾家的事儿,更不想招惹林阳。
自从那次搬砖被林阳抓住,阎埠贵丢了脸以后,他就不想和林阳闹了。.
杨素贞生双胞胎的时候,他为了缓解和林家的关系,还送去了双倍贺礼。
虽然那些东西不值钱。
但经过那次后,林阳对他的态度的确好了很多。
自那以后,他就知道,林阳这小子是顺毛驴。
只能顺着捋,不能倒着来!
要是倒着来,林阳又得收拾他了。
所以上次全院大会,他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果然,林阳也没招惹他,枪口都冲着刘海中去了。
贾张氏听了阎埠贵的话,一脸认真。
“有啊,证据就是他和我家有仇,他恨我家,肯定就是他干的!”贾张氏说道。
“这不叫证据,证据要人证物证,你有人证吗?有物证吗?”
“我和棒梗就是人证,物证就是我家那些脏东西。”贾张氏继续说道。
“你说的这些都不行,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找老刘去吧,我一个三大爷,我没有说话的资格!”阎埠贵说完就要溜。
贾张氏急了,冲上来抱住阎埠贵的手臂。
“你别跑,我就是从后院过来的,刘海中不管,只能你管了。”
阎埠贵一听,默默骂了刘海中两句。
好你个老刘啊,肥头大耳的居然这么奸诈!
老刘都怂了,他更不能出头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使劲儿推开贾张氏。
“撒手,这事儿我管不了,你要喜欢,这三大爷让给你当!”
说完,阎埠贵一溜烟跑回了家,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贾张氏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见阎埠贵溜回家了,贾张氏追上去就拍门。
“阎老西,你把门给打开,你给我开开……你们不能不管我家!我家孤儿寡母的,你们得管,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忽然耳边哗啦一声响。
紧接着她满头满脸都被浇了个透心凉。
贾张氏吓得尖叫起来,“谁啊?”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乒铃乓啷的响声。
转头看去。
一大妈把水盆丢到一边,手已经握住了扁担。
“贾张氏,你给我滚出前院儿,昨儿的事儿我还没和你算账呢,遭瘟的寡妇,你和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儿?”一大妈吼道。
这两年,她照顾着小当槐花,把两个丫头当自己的亲孙女。
小当槐花也算懂事,平常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小当槐花都帮忙叫人。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和易中海居然有猫腻!
一想到自己帮贾张氏养了这么久的孙女,一大妈就恶心得紧。
贾张氏看到一大妈,瞬间就心虚了。
“你……你别瞎说啊,那是刘海中胡说八道,我和老易……”
“你给我闭嘴,你再喊一句老易,我把你这老比打死!”一大妈吼道。
别看一大妈平常不声不响,现在发起火来,还真挺吓人的。
也难怪她生气。
一大妈不能生,易中海又一直想着养老的事儿,难保不会对寡妇动心思。
可是她没想到,易中海不仅对贾张氏有心思,对秦淮茹还有心思。
昨天刘海中的话,就像是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一大妈脸上。
一大妈现在恨不得抱着贾张氏同归于尽!
但想了想,她又退却了。
她想等易中海出来,亲口和她解释解释,
她想问问这些年,易中海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看着一大妈黑如包公的脸,贾张氏也不敢再逗留,夹着尾巴就跑了。
一大妈这才像是脱力了一般,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屋子里。
被一大妈打岔后,贾张氏也不敢再去前院找阎埠贵。
想到棒梗还在外面。
贾张氏只能悄悄出了四合院,找棒梗去了。
院里没人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林国栋和杨素贞已经上班儿去了。
今天,两人把女儿也带去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