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捡起墙根下的板砖,就跑了过去。
只见两个男人围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你们干什么?再胡来我可报警了啊!”棒梗喊道。
“臭小子,站起来还没老子咯吱窝高,你叫唤个什么?真当自己是英雄了,还玩儿英雄救美,给我滚远点儿。
要不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你尝尝被捅的滋味儿!”
那人转过头,亮出手里的刀。
棒梗当场就怂了。
他正打算放下板砖离开。
可就在这时,身后响起说话声,棒梗转头一看,正是两个巡逻的人民卫士!
拿刀的男人一见,瞪了女人一眼。
“臭娘们儿你别跑,咱们的事儿没完,你等着!”
说完,拿刀的男人便叫上另外一个人跑了。
红衣女人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吓……吓死我了~”她捂着胸口,一脸后怕。
棒梗哆嗦着走上前,“你……你没事儿吧?”
刚才,棒梗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差点就要尿裤子。
女人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谢谢你啊,我没事儿。”
棒梗用手电筒一照,这才发现女人长得挺好看的。
个头比他高一点,脸蛋白生生的,头发披散着有些凌乱。
不过正因为这样,显得她有些楚楚可怜。
“哎呀,你别照我眼睛。”女人喊道。
“对对对……对不起。”棒梗说道。
“没关系,今天的事儿谢谢你了,我先走了啊,就不耽误你了。”女人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棒梗一直到人走远,才回过神来。
糟了,忘记问名字了。
这个女人穿着红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鞋,一看就是城里人打扮。
要是自己能娶到一个这样的,一定比徐桂枝强!
棒梗稀里糊涂地回到家,躺在床上不说话。
“棒梗,去洗脸洗脚。”秦淮茹一脸嫌弃地喊道。
棒梗翻了个身,“哎呀,我烦着呢,您别催我。”
秦淮茹一听,关心地坐在棒梗身边,伸手摸了摸棒梗的脑袋。
“咋了?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不舒服,就是不想动弹,心里烦。”棒梗再次翻了个身,背对秦淮茹。
“那是工作上的事儿?你和妈说说呗,妈给你出出主意。”秦淮茹说道。
“不是工作的事儿,是……是……”棒梗看了徐桂枝两眼没说话。
秦淮茹倒是明白了。
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别急,有些事儿得慢慢来。”
“慢不了,我着急~”棒梗叹气。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你先去洗脸洗脚,我去找你傻叔去。”
“找他干什么啊?他能出什么好主意,全是馊主意!”棒梗翻了个白眼。
当初就是因为傻柱让他先和徐桂枝摆酒,最后徐桂枝才逼着他结婚的。
如果当初没有摆酒,他被抓了,也许用不着关五年。
也许关个一两年就出来了。
到时候徐桂枝嫌弃他,也不会跟着他,他再找机会把自己摔断腿,照样能回城。
自己现在被迫和徐桂枝住在一起,就是傻柱害的!
傻柱就是白眼狼,前几天还不让他进门。
他才不想把这事儿告诉傻柱呢。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你傻叔现在在外面包席,给人做一顿饭就有十块钱呢,比在轧钢厂的时候赚得还多。
你可别和他闹矛盾,咱们家现在还指望着他带的饭盒呢。
你不知道,他现在隔三差五就给人做一顿饭,日子过得可滋润了。”秦淮茹笑道。
“我管他赚多少,和我没关系!”棒梗说完翻了个身,不搭理秦淮茹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劝不动棒梗。
但该找傻柱,她还得找。
想到这里,秦淮茹从碗柜里拿出半碟子花生米,把之前剩下的二锅头一拿,转身出门去了。
贾张氏见状呸了一声。
“又出去,没名没分也不害臊,我呸!”贾张氏骂道。
躺在一旁的徐桂枝转头看着贾张氏。
“奶奶,你说什么呢?”
“没你的事儿,睡你的觉吧!”
贾张氏说完,被子一拉,留给徐桂枝一个后脑勺。
另一边,秦淮茹已经进了傻柱的门。
傻柱刚洗完脚,准备上床睡觉。
见秦淮茹进来,他便关上门,把帘子给拉上了。
“干什么啊?”傻柱问道。
“和你说说棒梗的事儿。”秦淮茹笑道。
“真只是棒梗的事儿?不是你的事儿?”傻柱笑道。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我的事儿就不能说了?”
“说是能说,但还是那句话,我不答应,我有媳妇儿。”傻柱眼神示意秦淮茹。
秦淮茹转身看了一眼刘玉华住的方向,砰地一声放下酒瓶子。
“傻柱,都和你说多少遍了,刘玉华是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