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差点咬着舌头。
这小子,这些陈年老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但易中海不敢表现出心虚的样子。
“你放屁,根本就没这事儿!”易中海说道。
“我放屁?咋了?我放了掉地上,被你捡着吃了?”林阳冷笑。
“小王八蛋……你……”易中海跳脚。
“小王八蛋骂谁呢?”林阳回怼。
“小王八蛋骂你……”易中海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中了林阳的圈套。
果然,下一秒就见林阳笑眯眯地拍手。
“对对对,小王八蛋吃了屁,一直骂我,难怪嘴那么臭。”
易中海差点被林阳给噎死。
平复一番后,他黑着脸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和贾家压根就没事儿!”
易中海背着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时他才发现,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交头接耳,还有人指指点点。
“你们都在说什么?把话给我说清楚。”易中海喊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需要我们说吗?想知道问二大爷去啊。”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
“就是啊,道貌岸然伪君子,表面上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背地里是这种人,亏得一大妈前几年走了,要不然非得被你气死。”又有人喊道。
一大妈过世了。
现在易中海一个人住在前院。
他现在除了上班,下班后都和阎埠贵混一起,要么下下棋,要么钓钓鱼。
易中海听大家左一句刘海中,右一句二大爷,便知道这事儿和刘海中脱不了干系。
“老刘……刘海中,你给我滚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易中海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徐桂枝敲了敲盆子。
“哎哎哎……干什么呢?现在是说棒梗的事儿,你别给我打岔,别以为自己年纪大,就搁我这儿撒泼耍赖的搅浑水,别想给棒梗当挡箭牌,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棒梗这事儿,我也一定要好好宣扬宣扬!”
徐桂枝说完,转头一脚踹开贾家大门。
来这里快一个月了,把她憋得够够的。
一想到棒梗之前还揍过她一次,徐桂枝气得牙根儿都痒了。
还有秦淮茹!
之前说帮着她,其实就是个假话连篇的老娘们儿。
“秦淮茹,你也给我滚出来。”徐桂枝喊道。
秦淮茹都懵了。
这是谁在喊她呢?
转头一看,便看到凶神恶煞的徐桂枝。
“徐桂枝,你喊谁呢?我是你……”
“妈”字还没说出口,秦淮茹便被揪着衣领,拽到了门口。
“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母子两个。
当妈的,大半夜往别的男人屋子里钻,这我就不说了,毕竟一个是寡妇,一个离了婚。”徐桂枝说道。
在场的人一听,忍不住憋笑。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儿,院里人都知道。
但被儿媳妇抓住,这事儿就真丢人了!
秦淮茹红着脸,“徐桂枝,你要干什么?”
她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徐桂枝当场撕成两半。
“我要干什么?我要让这院里的人,好好看看你们贾家的嘴脸。
当妈的荒唐,当儿子的也不是好东西,棒梗这王八蛋,天天在胡同口,拦着一个叫王雪的姑娘。
说是要和人家处对象,还要把人家带回来做客。
哦,我忘了,做客这事儿,是秦淮茹邀请的,你们说这母子俩是什么东西?
我一个大活人,白天带着儿子上班,晚上回来还收拾一家卫生,甚至还洗衣做饭。
他们贾家没给我聘礼,没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我就活该这样?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理儿,欺负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还有棒梗这王八蛋,回来第一天晚上就打我一顿,我做错什么了?
我伺候你一家老小吃喝拉撒,我做错什么了?
你特么要这么对我?”
徐桂枝越说越生气,搬起旁边一个破旧的椅子框架,砰地一声砸在棒梗身上。
砸得棒梗哎呦一声,那惨叫声听得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
就这种惨叫,肯定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秦淮茹扑上来。
“徐桂枝你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但她哪是徐桂枝的对手?
只见徐桂枝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啪地一耳光,就把秦淮茹打蒙了。
秦淮茹哪里受过这个委屈?
年轻那会儿,有丈夫的时候,丈夫护着她。
丈夫没了,傻柱护着她。
傻柱结婚了,她也老了,自然没人找她麻烦。
没想到,徐桂枝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媳妇,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揪住她头发扇她脸。
这是在扇她的脸吗?
这是把贾家的遮羞布扯下来丢在地上,还狠狠跺了两脚!
傻柱也懵,但他不敢上前啊。
刘玉华也站在人群里,拉着儿子刘思阳看热闹。
他现在要是上去帮忙,以后刘玉华就再也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