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轧钢厂这边,已经陷入胶着状态。
贾张氏和棒梗气得在原地跳脚,反观林阳一副云淡风轻的状态。
而且,在场的人,似乎都不相信棒梗和贾张氏。
“奶奶,你不是说,只要我来闹事儿,轧钢厂的人,一定会查林阳的吗?”
“按理来说是该这样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相信咱们。”
按照贾张氏的想法,只要棒梗来闹事。
轧钢厂迫于舆论的压力,一定会先把林阳关起来好好查一查。
到时候就算查清楚,林阳没事儿。
他的名誉也会受损。
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是这样的。
一群人站在这儿,就像是看表演似的看着贾张氏和棒梗。
其实,造成这幅局面的原因很简单。
贾张氏和棒梗设想的局面,是将林阳当成了一个普通轧钢厂员工。
如果是那样的话,两人这么做,厂里的确会好好查一查。
但林阳普通吗?
从大领导进入工厂,并承认他是侄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普通员工了。
他是轧钢厂总工的儿子,还是大领导的侄子。
光这两重身份,轧钢厂领导要动他。
就得先看这二位的面子。
别小看一个总工。
虽然在职位上,厂长和副厂长职位大于总工。
但在产业发展,产品革新,甚至各个细化的分工上。.
总工的话语权,要超过厂长和副厂长。
一句话,总工掌握着整个厂的生死,他要想好,一个厂都能活。
他要不想好,随便做点什么,一个厂都得死。
厂里要做什么,生产什么,那都得总工点头。
而厂长和副厂长,更大作用在对外上。
比如洽谈生意,接待宾客等等。
所以,哪怕是厂长,也得给林国栋面子。
更别说林阳还是未来的工程师。
还有个大领导做大伯。
眼看事情扯不清楚,杨厂长摆摆手。
“来几个保卫科的,将这两个胡搅蛮缠的造谣者撵走。”
撵走?这不是太便宜棒梗和贾张氏了?
林阳一挥手。
“杨厂长,既然人家都来了,我觉得还是说清楚的好,您放心,他们扯不清楚,但我有人证物证,而且我还知道,棒梗为何要冤枉我,为何要造谣。”
杨厂长听完后露出疑惑之色。
“为什么啊?”
“其实棒梗这人挺可怜的,他大约是看我过得太好,心生嫉妒,所以造谣生事,目的是想通过我,威胁我爸,让我爸给他找一份工作,不对……他还想要我家的房子,对吧棒梗?”林阳问道。
棒梗语塞。
他没想到林阳全都知道了。
难道是小当说的?
不对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小当都没和林阳说过话,不可能是小当……
贾张氏急得跳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就是来找各位领导做主的,因为你和我孙媳妇纠缠不清,我们要告你……”
话还没说完,耳边忽然响起徐桂枝的声音。
“棒梗,你真是好样儿的啊,冤枉我偷人,你说你昨天晚上哪儿去了?别说咱还没离婚,就是离了婚,你也不该这么干,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
只见徐桂枝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骑在棒梗身上,接着抡起胳膊就开始扇巴掌。
一边扇还一边骂,什么脏的臭的,荤素不忌,全都骂了出来。
徐桂枝是泼妇,论骂人,她还真没输过。
啪啪啪地扇耳光声,听得在场人心肝儿都颤。
这声音,光是听着都觉得疼啊。
贾张氏见孙子被打,爬起来就去抓打徐桂枝。
“黑了心肝的贱人,你敢打我孙儿,看我不打死你……”
可她哪儿是徐桂枝的对手,被徐桂枝一推,就往后倒去。
“你还敢来,你个老虔婆,就是你撺掇棒梗偷鸡摸狗,现在连偷人都学会了,你别急,等我揍完棒梗,你也跑不掉。”
徐桂枝说完,又使劲儿揍了棒梗几下。
张为民见差不多了,这才走上前拉开了徐桂枝。
“别打了,先处理林阳的事儿。”
“处理啥,要先处理我的事儿~”大婶说完挤开众人,走到中间后,一屁股坐下了。
“哎呦喂,谁来给我做主啊,这小子不是人啊,把我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我一个良家妇女,我上哪儿说理去,我不依啊我不依。”大婶哭天喊地。
棒梗被徐桂枝打迷糊了,忽然听到这声音,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昨晚那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却听大婶继续喊道。
“天杀的王八蛋啊,他吃干抹净就跑啊……”
这时贾张氏跳起来,“你一把年纪了,你以为我家棒梗看得上你?”
棒梗也反应过来,连忙喊道,“就是,谁看得上你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话还没说完,那大婶一把抱住棒梗的腿。
“大家都看看这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