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没睡呢?”林阳笑着应道。
“你这是上哪儿去?”阎埠贵一脸疑惑。
不对啊,老二老三出去好半天了,要瓜子能要这么半天吗?
还有林阳是怎么回事儿?
他不是应该在炒瓜子么?怎么在这儿呢?
林阳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嗨,晚上吃太多了,我闹肚子回来拿纸上厕所。”林阳笑道。
“你瞅没瞅见阎解放和阎解旷?”阎埠贵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见着了啊,在我炒瓜子那小院儿呢。”林阳解释。
“啊?他俩在哪儿?你在哪儿炒瓜子来着?”阎埠贵哗啦一声打开门,激动了。
林阳装作被吓一跳的样子。
“三大爷,您激动什么啊?我在后边一个小破院儿里炒瓜子,二哥三哥找过去了,我留他俩在哪儿吃瓜子啊,我这不是闹肚子,出来拿纸上厕所吗?他俩正帮我守着呢。”林阳解释。
阎埠贵一听,赶紧披上外衣。
“你得叫叔啊!你炒多少瓜子啊?还特意找一个院儿?”
“就十斤,这不发完了还剩下半斤吗?刚被我好哥们儿王铁柱拿走二两,二哥三哥那儿还剩下三两。”林阳一本正经地说着大实话。
阎埠贵一听,一拍大腿暗叫不好。M..
只剩下三两了。
那俩倒霉玩意儿是不准备拿回家孝敬他,这是准备全都吃完了才回来吧。
想到这里,阎埠贵把外衣扣子扣上。
“在哪儿呢,带我去。”阎埠贵喊道。
林阳委屈屈,“我要去厕所。”
“那屎一会儿再拉也来得及,你先和我去找老二老三。”阎埠贵说完揪住林阳就走。
林阳也不反抗。
本来他算计好的,就是把这六人凑一起。
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这会儿肯定在一起呢,小黄狗刘海中刚刚也去了,就差这抠门阎老西了。
“那行吧,您找他俩干什么啊?”林阳明知故问。
“大晚上不回家,我总得找找啊。”阎埠贵嘟囔。
其实哪是找什么儿子,他怕儿子把剩下的瓜子霍霍了,所以才急着过去。
刚走到小胡同口,就听里面传来打架声,不时还传出几声国骂。
“我*……%#*¥#你的*……*”
“你再骂一遍,你@#¥%*。”
双方你来我往,骂得一个比一个脏。
林阳耳朵里全是哔哔哔的声音。
“别打了,都别打了。”刘海中焦急地喊道。
他还没来得及去叫人,本想过来看一眼再去叫人来抓炒瓜子的,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儿子和阎家兄弟扭打在一起。
双方脑袋都见红了,一个个打红了眼,就差把刘海中也拉入战局了。
阎埠贵和林阳跑进院里一看,院里的小土灶被踢坏了,炒瓜子的小锅也掀翻了,瓜子撒了一地,整个院里一片狼藉。
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正扭打在一起。
阎解放和刘光天一人手里拎着一块儿板砖,照着对方脑袋砸。
一边砸还一边骂脏话。
仿佛在比谁头铁。
刘光福和阎解旷,一个揪住对方的头发,一个揪住对方的耳朵。
“你撒手,你妈了个巴子……”
“你才撒手,你奶奶个腿儿……”
林阳差点就鼓掌欢迎,并大喊三声。
你们不要打了,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面相觑。
“他二大爷,你怎么带人打我儿子?”阎埠贵问道。
“老阎你要这么说,我可要和你好好理论理论了,是你俩儿子偷偷在这儿炒瓜子,我们闻着瓜子味儿找过来抓人……他俩反抗才打起来的。”刘海中说道。
“我家什么时候炒瓜子了,我家也是闻着瓜子味儿找过来的。”阎埠贵说道。
两个大爷说完,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林阳。
林阳举起手里的厕纸。
“要不你们再捋一捋,我先去上个厕所?”
阎埠贵和刘海中哪肯放开他?
刘海中把他往里边一推。
“你快去拉架啊,你个头比他们四个都高,你肯定拉得开。”
林阳,“……”
拉架,这是让他上去挨打吧?
谁拉谁是傻子。
这四个眼都打红了,他才不拉呢。
想到这里,林阳走到另一边,捡起砖头棍子什么的,就往战场里丢。
一边丢,还一边喊。
“光天叔,你别光用砖头,棍子也行,阎二叔你也别用板砖,棍子也可以啊。”
“还有你光福叔,揪着头发不叫打架,那叫泼妇扯头花,你换个板砖试试,阎三叔你也是的,揪耳朵没意思,娘们唧唧的,你也换板砖,往头上抡啊!”
一旁俩大爷听得着急上火。
让你小子劝架,没让你递家伙啊!
你丫这是劝架,还是火上浇油啊?
“劝不成赶紧去厕所吧,不要你劝了!”三大爷着急上火。
二大爷也一脸怨念,“滚滚滚,你小子胡言乱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