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咬我啊,你丫属狗的啊!”傻柱喊道。
秦淮茹胡乱擦着鼻血,血糊得她手上,袖子上,下半截脸上,以及脖子下巴上都是。
看起来触目惊心,挺吓人的。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就光想着刘玉华,她有什么好,她不就给你生了个儿子吗?除了这一点,她哪儿比我强?”秦淮茹哭喊道。
傻柱吓得手足无措。
“你别哭了行吗,算我错了,我给你作揖道歉,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那你不许去找刘玉华。”秦淮茹说道。
“不行,我努力这么多年,我就想听我儿子叫声爸,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们就断了吧,以后你也别去我那儿了,你家的事儿,我也不帮忙了。”傻柱说道。
“你真要跟我分清楚?”秦淮茹的眼泪来得更汹涌了。
傻柱咬咬牙点头,“分清楚,这就分清楚吧!”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脸色苍白,忽然眼睛一闭,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一群老娘们儿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回贾家。
傻柱本想跟进去看看。
忽然想到自己要和秦淮茹“分清楚”。
刚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他一转头,朝刘玉华住的那屋走去。
可是敲了半天门,里边都没反应。
一问才知道,刘玉华带着刘思阳离开了。
傻柱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肩膀都耷拉了下去。
他在刘玉华门外坐了好半天。
期间,秦淮茹家不时有人出来喊他,让他去看看秦淮茹,他都没有反应。
一直坐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一大爷走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干什么呢?”一大爷问道。
院里出事儿的时候,一大爷还在上班,没回来。
刚回来,他就来找傻柱。
没想到看到傻柱像魔怔了一般,呆坐在这里不说话。
“哦……一大爷啊……您回来了,您稍等,我这就做饭去。”傻柱试图站起来。
但努力了两次都没站起来。
就这么僵坐了好几个小时,他腿都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把傻柱拉起来。
“怎么了?又碰壁了?刘玉华没理你?”易中海问道。
傻柱摇着头笑了笑。
“一大爷,您大概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吧?”
“什么日子?”一大爷问道。
傻柱叹气,“今儿是我第一次见我儿子的日子。”
原来今天是傻柱第一次见刘思阳的日子。
他从北方回来后,刘玉华一直带儿子躲着,不让他见。
后来还是他耍诈,才见了刘思阳一次。
但也正是因为那一次,刘玉华发了好大的火儿。
所以傻柱后来就只能乖乖求刘玉华,让他见见刘思阳。
这一求,就求了好多年。
今天,他本想约刘玉华和刘思阳,上他那儿吃顿饭,改善改善关系。
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所以傻柱心里难受。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别想了,咱们先回去吧。”
傻柱点点头,跟着一大爷回屋吃饭去了。
刘玉华更绝,每次傻柱稍微纠缠得过分一些,她就直接在老爹这儿住个三五天再回去。
这次也一样,她准备住个三五天再回去。
老刘听完刘玉华的话,拍了拍孙子刘思阳的脑袋。
“玉华,你也别犟了,要我说你们娘俩搬回来,那房子想个办法卖了吧,咱们也不缺房子住。”老刘说道。.
“我也这么想的,我钱攒得差不多了,等那房子一卖,以后寻别的地方重新买也行,我觉得楼房住着气派,我小学同学徐倩家住的那地儿就不错,五层楼高呢。”刘玉华笑道。
“嗯,那就想个办法,把房子处理了,搬回来吧。”
等了这么多年,杨智新也没回来过,刘玉华觉得没必要再等了。
而且就算等到了,她能做什么呢?
和娄晓娥争一争吗?
她又争不过,何必呢?
该放下的时候,就放下吧!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想到这里,刘玉华点点头。
“行,过几天我回去,找个买家把房子处理了,把东西都搬回来。”刘玉华点点头说道。
……
另一边,秦淮茹在家躺了好久,都不见傻柱来看自己,心里也拔凉拔凉的。
这么多年,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得很好,她以为能保持一辈子。
没想到今儿傻柱忽然发神经,非要和她“分清楚”。
不光把她的面子丢在地上踩,还把刘玉华吓跑了。
这事儿闹得是真难看。
秦淮茹越想越难过,眼泪就下来了。
她磨磨蹭蹭来到外屋,倒了点水,准备洗把脸。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在盆子里的倒影,看起来及其苍老难看。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老了?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