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淮茹请假了,没去上班儿。
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还把前边儿的头发烫了。
又找出前几年穿的衣服套上,便端着盆子去外边洗衣服去了。
乍一看,还真年轻了好几岁。
来来往往的人见了秦淮茹,都忍不住议论几句。
“呦,秦淮茹你今儿收拾得够精神啊,打量着年轻了好几岁呢。”
“是吧?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秦淮茹捂着嘴笑道。
“喜事儿?什么喜事儿啊?”
“您等着听信儿吧,反正是好事儿。”秦淮茹笑道。
傻柱在家里睡着,一大早就听着秦淮茹说话,翻来翻去睡不踏实。
这会儿听到秦淮茹说有喜事,他彻底睡不着了。
于是穿着衣服爬起来,从门缝里往外看。
只见秦淮茹打扮得花枝招展,还真有点年轻时候那味儿了。
再看自己。
秦淮茹不过几天没来,这屋里就乱七八糟,连干净袜子也没了。
“你倒是高兴了,吃我盒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高兴?”
傻柱酸不溜丢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的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秦淮茹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傻柱……最近几天不好过吧?”
傻柱本想硬气两句,见秦淮茹笑嘻嘻地对着他,心一下就软了。
“你又来干什么,不是说分清楚了吗?”傻柱说道。
“你就是个傻子,是个呆子,分清楚哪儿这么容易,人是能分开,这心分不开,谁让我老是想着你呢,你的脏衣服呢?拿出来我洗洗……yue……yueyue……”
秦淮茹刚说完话,忽然捂住嘴干呕起来。
“你干什么啊?吃坏肚子了?”傻柱不解。
“没什么,没事儿我继续洗衣服。”秦淮茹说完,抱着衣服就出去了。
傻柱也没在意。
既然秦淮茹都说没事儿了,那就没事儿呗。
有人给他洗衣服,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淮茹倒是哼着小调,一边洗衣服,一边还不忘记干呕。
一直到下午大家下班回家,院里顿时有人开始议论。
“哎哎哎……你们看到秦淮茹了吗?一整天都在干呕,瞧她那样,像是怀上了。”
“不能够吧,这都四十多的人了,还能怀上?”
“怎么就不能啊?前几天我上医院看我二姨,隔壁床一个产妇,都四十三了,人还照样生呢。”
“啊?真的啊?那秦淮茹这是怀上了?谁的?”
“谁知道是谁的?就怕秦淮茹自个儿都弄不明白。”
“嘘嘘嘘……你们别瞎议论,我看就是傻柱的。”
……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风言风语顿时传开了。
就连刚从少年宫回来的小当和槐花也听到了这件事。
“妈,院里人说你怀孕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小当放下包问道。
“嗨,这些人瞎说八道,妈今儿收拾家里,找到一些腌萝卜,我就吃了,结果有点恶心,所以干呕了一会儿。”秦淮茹解释。
坐在一旁的贾张氏冷笑,“贪嘴惹的祸。”
“这些人真行,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说妈怀孕,也不过脑子吗?”槐花嘟囔。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你?快闭嘴吧!”秦淮茹摆摆手。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也回来了。
他来傻柱这边吃饭,刚坐下他就开始问傻柱。
“傻柱,秦淮茹怀孕了吗?”
“什么怀孕?四十好几的人了,怀什么怀?”傻柱摇头。
“不是,全院都在说秦淮茹怀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易中海又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总不能是我的啊,如果是真的,秦淮茹早就来说了,她那性格能包得住?”傻柱摇摇头。
易中海点点头,“这倒也是,要是秦淮茹怀孕了,估计会来找你,要你负责。”
傻柱嗯了一声,“对,不来倒不像她了,再说了兴许就是吃坏肚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易中海便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
倒是傻柱忍不住皱眉。
秦淮茹到底什么情况?难不成是生什么病了?
今儿故意来示好,是想从他这儿搞点钱,然后治病去?
这么多年交情了,就算秦淮茹不示好,他也会给钱的啊。
这事儿透着古怪。
当晚,傻柱等到很晚,秦淮茹果然来找他了。
“傻柱,没睡呢?”秦淮茹笑意盈盈。
“你怎么来了?”傻柱明知故问。
“这都好几天了,你不想我,还不许我想你?”秦淮茹媚眼如丝。
“等会儿,你说说你今儿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一直恶心干呕?你是不是怀孕了?谁的孩子?”傻柱问道。
秦淮茹伸出食指,戳了戳傻柱的脸。
“死样子,你故意的是吗?我自从跟了你,还跟过谁啊?你别血口喷人。”
“啊?孩子是我的?”傻柱震惊。
“谁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