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头一看,只见老刘背着手,牵着孙子出来。
“干什么来了?”老刘问道。
“爸~我来看看玉华,还有思阳。”傻柱嘿嘿笑道。
“来看看,早干什么去了?算了算了,我也懒得数落你,以后别来了,我家玉华不想和你往来,你也别叫我爸,我没生你没养你,女儿也没嫁给你,这声爸就算了,我当不起。”
说完,老刘拉着孙子就走了。
傻柱气得心肝疼。
这刘家父女俩一个样儿,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要是当年,他结婚前就能对刘玉华好点,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不过想了想刘玉华结婚前的样子,和刘玉华现在的样子,傻柱摇了摇头。
刘玉华结婚前和她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
结婚前的刘玉华都胖成球了,现在虽然不算是特别瘦,但身材匀称,看起来就好生养。
不能比啊。
傻柱站在原地长吁短叹了半天,也只能回家继续憋屈。
当天晚上,他把这事儿一说,秦淮茹就皱眉。
“凭什么啊,那房子本来就是你给刘玉华住的,刘玉华怎么能把房给林阳呢?你把房子要回来。”
秦淮茹是有私心的。
自己要是嫁给傻柱,徐桂枝和棒梗住贾家的老房子,贾张氏就是多余的。
如果刘玉华那间房能空出来,刚好给贾张氏住。
却见傻柱摇摇头,“不行,当初给刘玉华住的时候,名字已经变更成她的了,就算是她要处理,也是她的事儿,和我没关系。”
“你俩不是夫妻吗?怎么就没关系?”秦淮茹急了。
从林家坑一间房,她或许做不到。
但从傻柱手里弄一间,她还是有办法的。
“夫妻夫妻?都离了婚算哪门子夫妻?之前你又说不承认,现在说什么夫妻?”傻柱满脸忧愁。
房子不房子的不重要,他压根也不看重。
他是怕刘玉华把房子给了林阳,一走就不回来了。
刘玉华不回来,他以后还能见自个儿儿子吗?
秦淮茹拐了拐傻柱,“傻柱,你可不能这么傻,那房子本来就是雨水的,后来给刘玉华住,刘玉华不住了,怎么也得还给你啊,给林阳算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哎呀……你别问我了,我也一脑袋浆糊呢。”傻柱抱着头,一副心烦气躁的模样。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忽然捂住胸口又是一阵儿干呕。
“呕……呕……”
“怎么了你?这两天一直干呕,你到底吃什么了?”傻柱满脸嫌弃。
“我也不知道,就是恶心得很,我还以为是吃坏肚子了。”秦淮茹假装擦了擦嘴。
“算了算了,我也没心情了,你今儿回家住吧,我自己一个人静静。”傻柱叹气。
秦淮茹撇撇嘴,“行吧,那我先回家了,那房子的事儿,你可得上点心啊。”
“去吧去吧。”傻柱烦躁地摆摆手。
等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已经等半天了。
“怎么样?今儿他问了吗?”贾张氏问道。
“没问,傻柱这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都干呕半天了,他也不问,不知道他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秦淮茹解释。
贾张氏一拍脑门,“坏了。”
“什么坏了?”
贾张氏跺脚,“我忘了,刘玉华怀孕那会儿,傻柱在里边关着呢,他应该不知道孕吐是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也愣了一下,“那我当年怀棒梗他们的时候,傻柱应该知道啊。”
“知道个啥,你怀棒梗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呢,十七八岁他懂个啥?就算后来有小当槐花,但那时候你脸皮薄,孕吐都背着人呢,傻柱真没怎么看到。”贾张氏又解释。
“那可怎么办?”秦淮茹急了。
贾张氏凑到秦淮茹耳边,“咱们先……然后再……”
“真能行?”秦淮茹疑惑。
“能行,绝对能行,傻柱不信也得信。”贾张氏笑道。
秦淮茹指了指窗外,“妈,那刘玉华搬走了,房子空下来给林阳了,你说这房子咱们能拿回来吗?”
贾张氏一听眼睛亮了,“这要是给我住,那可太好了。”
“行,有您这句话,只要我能嫁给傻柱,那房子就是您的,谁也抢不走。”
婆媳俩一通算计,总算是把事情算清楚了。
第二天一早,林阳起床就带着黑虎等早餐吃。
请来的大厨一共干七天,做的是大锅菜,每天两餐。
除了菜钱,做完后林阳给他20,价格也算公道。
今儿大厨做的是白菜炖粉条,还有一笼屉馒头。
黑虎吃了俩馒头,又吃了些鸡肉干,最后喝了半碗鸡汤。
林阳就跟着大伙儿一起吃白菜粉条和馒头。
正吃着呢,秦淮茹出来了,站在水池边上洗衣服。
洗着洗着就开始干呕。
林阳一脸晦气地端着碗躲好远。
“干什么呢,没见人吃饭啊,你要呕回你家呕去,非得把这一院子的人带吐了你才甘心是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