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贾张氏,最终选择了贾张氏。
他奶奶说得对,那是铁饭碗,轻易丢不了。
厨子有什么稀奇的?
这家做两顿,那家做两顿,有时候一个月接不到一场。
傻柱就得喝西北风。
他才不愿学傻柱呢。
傻柱也不劝,反正不是他的儿子,他没什么好劝的。
他的儿子,现在在秦淮茹肚子里揣着呢。
要说傻柱其实也不算个坏人。
起码对待自己的孩子,他尽心竭力。
之前刘思阳是这样,现在秦淮茹肚子里的这个也是这样。
虽然这个压根就不存在!
但傻柱不知道呀。
自从以为秦淮茹怀孕,傻柱三天一条鱼,两天一碗鸡汤。
虽然都是给人置办酒席带回来的。
但这才个把月,秦淮茹就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一圈。
不光如此,秦淮茹出去扫大街,傻柱没事儿的时候,也跟着去。
他承担大部分,秦淮茹承担少部分。
算是难得的三好丈夫。
可惜,脑子从来拎不清,老干助纣为虐的事儿,还觉得自己干得挺好。
天生的大傻子,这名字果然没叫错。
傻柱!
听起来就不是聪明人!
另一边,林阳回家把棒梗的事儿一说,杨素贞和林国栋都笑了。
“棒梗他奶奶倒是真学好了,一整天就棒梗闹事儿,他奶奶一句话没说。”杨素贞感叹。
“我看不一定,之前不是说她被吓着了吗?说不定就是因为那个。”
林国栋说完,隐晦地看了儿子一眼。
贾张氏被吓坏,这事儿八成和这兔崽子有关系。
这院里要说谁最损,绝对是自己的儿子。
林阳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为民除害,我为什么要脸红心跳。
没错,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
不管棒梗怎么不乐意,轧钢厂安排的工作,他还是接下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九月下旬。
还有几天,江可欣和张为民结婚。
江可妍更是早早请了假回家。
她最近在申请调动了。
文工团也分好几个上班儿的地儿。
江可妍申请调动到市里。
这样每天她就能回家住了。
更主要的是,嫁人以后,也就不用两地分居了。
本来文工团是大力培养她的,没想到她订了亲。
这要定亲嫁人了,培养价值就不一样了。
倒不是嫌弃她结过婚了怎么样?
而是结了婚以后,要生孩子,要照顾家庭,对于事业肯定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她调动的事情,自然也就批复了。
现在正在走流程,手续交接完毕,江可妍就可以到市里做文职。
以后工资不变,她却从跳舞的台柱子,变成了办公室的文职人员。
其实这样也好,方便她以后怀孕上下班。
与此同时,江家住的那院里,张家正紧锣密鼓地准备两个孩子结婚的事儿。
张家人少,房子多。
四间房,张为民爸妈住两间儿,另外两间就给张为民和江可欣住了。
江可欣嫁了,好像又没嫁。
吃个饭,端着碗从婆家吃到娘家,再从娘家吃回婆家,饭都不带凉的。
江父也跟着满脸笑容。
知道的明白他是在嫁女儿,不知道的,还当他准备娶女婿呢!
大女儿就嫁在院里,以后他就当多个儿子。
就在张家准备东西的时候,一辆板车停在院外,接着几个人把麻袋办了下来。
“您收一下啊,两麻袋瓜子,您赶紧签个字儿,我们还送下家呢。”送瓜子的人催促道。
张为民他妈赶紧签了字,把人送出院子,然后就回家了。
一回到家,她就笑嘻嘻地招呼张为民,让张为民把瓜子给分了。
过几天家里摆酒,要请张家亲朋好友,还有江家亲朋好友来聚一聚,瓜子是必不可少的。
张为民也请假在家没上班。
闻言走过去打开袋子。
结果一看就麻了。
这特么什么瓜子儿啊。
两麻袋瓜子,一袋少说五十斤,两袋起码一百多斤。
可是粗略一看,其中大半儿都是瓜子皮。
一把抓起来,十粒里边儿,八粒都是壳子。
有些还直接碎成一片儿一片儿的。
有些稍微好点儿,瓜子皮儿是完整的,肉却没有了。
一看就是嗑瓜子嗑剩下的。
“妈……妈你快来一下。”张为民喊道。
张妈妈赶紧跑进来,“鬼叫什么,都要结婚的人了,还一点不稳重。”
张为民指着那袋瓜子……不,应该是瓜子皮。
“妈,你买来烧火的,还是买来吃的?这全是瓜子皮。”张为民说道。
“什么?全是瓜子皮,不对啊,之前他们给我看的时候,瓜子皮薄肉满,炒得也刚好合适,怎么会全是瓜子皮呢?”张妈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