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给儿子说亲?
应该是给刘光福吧!
刘光天已经结婚了,就剩下个刘光福。
所以肯定是给刘光福找的。
只是,原剧中刘光福的妻子,是自己找的。
为什么到了这里,会变成刘海中替他找呢?
而且还找的是什么地主的女儿。
这也不对啊,地主的女儿按理来说都应该是刘海中平辈人,这怎么着也得是地主的孙女。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这姑娘辈分大呢?
林阳正胡思乱想着,刘海中已经给媒人付了一半价钱。
让媒人把这个当做路费,先把人接过来,接着刘海中就走了。
林阳连忙跟上,继续跟踪。
当天一整天,刘海中除了出来找媒人,几乎就在家。
他年纪大了,上班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说自己得了慢性病,干不动体力活。
其实,一个钳工虽然需要体力,但比起别的岗位,还是要省力一些的。
更何况刘海中以前还是锻工,多年锻炼下来,他又高又壮,怎么可能体力不济?
他说这话的潜台词就是。
他年纪大,资历老,可以给个干部当当。
奈何轧钢厂领导班子不买账。
尤其是管人事方面的李副厂长,更是不愿意搭理他。
一个初小文凭,连文件都写不明白,要他来干什么?
总之刘海中目前处境尴尬。
正因如此,他才想多挣钱,争取退休前混个干部当当。
满足一下他多年的心愿。
……
当天晚上,跟踪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马富马贵也回来了。
两人一回来,就抢着水壶灌了半壶水。
“哥,查清楚了,刘光天负责炒瓜子,刘光福负责卖。
他俩摊子铺得不大,就在咱这片卖,都是散户,也没联系什么电影院之类的。
刘光福下边还有俩外乡人,帮忙卖瓜子,买完就换地方。
刘光福主要在幕后操纵。”马贵说道。
“刘光天炒瓜子的地儿,就在城郊一个破旧的小学校园里,听说那校园要拆,他花了几块钱租用了三个月。
我找到以前小学的校长,他还把租赁单给我看了,上边儿写得清清楚楚的。”马富补充。
“除了炒瓜子和卖瓜子,他俩去过其他地方吗?”林阳又问。
“这倒没有,我跟踪刘光天的过程中,遇到了柱子哥,他们兄弟仨已经搜集了不少被骗人员的名单,各家各户也把被骗金额给写上了。”马富又说。
话音刚落,王铁柱和他俩弟弟也回来了。
“这是我们搜集的被骗人员名单,根据街坊邻居说,之前他们买的瓜子,都是俩外乡人卖的,最开始几次都没有问题,就是最后这次出问题了。”王铁柱说道。
“最后这次出问题,那应该是供货方面的问题。”林阳摩挲着下巴。
很快,赵远也回来了。
并证实了林阳的猜测。
“没错,是供货方面出问题了,刘家兄弟收瓜子,一次只收几百斤,所以老乡们给的价不低,最便宜都是两分,贵的要三分。
他们卖一毛钱一斤,除去人工辅料和煤,一斤就赚个四五分。
加上最后这次,为民哥他妈买了一百斤,瓜子不够了,才用瓜子皮顶事儿。”赵远说道。
林阳眼珠子飞速转动,心里在谋算。
要怎么样,才能一举把刘家人抓住。
最终,几人商量,从刘光福的婚姻下手。
不过首先,林阳得把那姑娘是谁查出来。
想到这里,他看向马富。
论年龄,马富是几个人里最大的。
别看他喊林阳他们仨喊哥,其实那是江湖地位的认可,并非年龄上的称呼。
而且,马富不光年龄大,长相也老成,所以他就是最合适的。
当天晚上,马富马贵就找到了刘海中见过的那个媒婆。
“婶儿,你就把人带来给我看看吧,刘家出得起聘礼,我马富也出得起。”马富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十元的纸币。
媒婆一见眼睛都亮了。
刘海中只给了她十五,让她把人带过来。
抠抠搜搜的,一点不敞亮。
马富见媒婆眼睛直了,抽出两张十元递给媒婆。
“婶儿,劳烦您辛苦,这是车马费和辛苦费,路上招呼您和姑娘吃饭用的,要是成了媒人钱一分不少您的。”马富笑道。
媒婆一见露出笑脸,“行,既然你想见,我就先把人带过来给你看看,我话先说在前头,姑娘今年23,虽然年龄稍微大了点儿,但清清白白,你可别孟浪啊。”
“放心,您别瞧我整天不着四六,我这人可讲规矩了,只要是人姑娘不愿意,我绝对不靠近人家三步以内。”马富拍着胸脯保证。
媒婆笑呵呵地把钱塞怀里,“且等着吧,我瞧你这后生大大方方的,倒也是个良配。”
从媒婆那儿出来后,马富把剩下的钱退给林阳。
原来马富拿给媒婆看的钱,是林阳的,林阳给了他二百块,就是想让媒婆看看,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