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嗯了一声,“傻柱啊?哦……我出去给光福挑日子去了,前段时间不是相亲吗?日子定了,到时候来喝喜酒啊。”
“行啊,定哪天了?”傻柱笑问。
“就下个月一号,十一月一号,日子也好着呢,黄道吉日宜嫁娶。”刘海中笑道。
傻柱赶紧摆摆手,“您可别来这个,那都是老一套,咱现在讲究新方式。”
刘海中自知失言,连忙摆摆手。
“是是是……是我胡说八道,反正你来喝酒就行,甭提那些个。”刘海中笑道。
傻柱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淮茹挺着肚子出来了。
她和傻柱结婚两个多月了,按理来说,她的身孕也四个月了,已经显怀了。
所以她才会挺着肚子出现。
林阳看了傻柱和秦淮茹一眼,没说话。
接着,自顾自地开门回家了。
刚走到自己屋子门口,就看到外面堆着的一堆废料。
都是些用剩下的木料,好几根木头,还有防水布什么的。
那防水布是用来盖木头的,怕下雨把木料泡坏了。
林阳走过去把布给盖好,怕别人把他的木料给薅走。
这些木料,他还有用处呢。
刚把东西盖好,就看到徐桂枝牵着冬瓜回来了。
原来徐桂枝也搬回来了,现在贾家屋子里,就棒梗、徐桂枝和冬瓜一家三口住。
徐桂枝和冬瓜睡里边儿的炕上,棒梗就住在外边自己的小床上。
夫妻俩已经很久没有正正经经地说过一句话了。
敲了敲门,门哗啦一声打开。
里面传出棒梗的声音。
“你们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棒梗问道。
“去哪儿你管得着吗?你又不赚钱养家,你管我上哪儿去!”徐桂枝瞪了棒梗一眼。
的确现在棒梗一个月八块钱,徐桂枝一个月十五块钱。
两人加起来二十三,一家三口足够用了。
但棒梗那八块根本就拿不全,经常不是扣分就是处罚,最多的一个月也只拿到六块,少的那个月,只拿到三块五毛六。
棒梗好几次想撂挑子不干,但都被贾张氏劝住了。
贾张氏说自己要做善事,最近都不敢做出格的事儿。
她不光自己不做,她也不许孙子做。
林阳没再继续听,打开门就回屋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早,林阳上班摆烂。
一整天都没闲着,时不时就摸到电话旁边,悄悄给江可妍办公室打电话。
“喂……你想我没?”
“我没有,你别打电话来,我第一天上班,被领导看到不好。”
“叫你们领导过来,我要批评他,怎么能挡住我俩为人类繁衍做努力呢?”
“你烦人,别打来了,再打来我骂你啊!”
……
过了一会儿,江可妍那边电话又响了。
“喂,亲爱的还是我,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在你单位门口等你?”
“不吃,我减肥。”
“别减肥啊,你减肥多没劲儿,身上有点肉肉抱起来才舒服。”
……
江可妍又挂了电话。
林阳无奈,只能挂了电话。
接着他便回办公室继续摆烂。
好不容易摆烂到下班,林阳骑上自行车就飞奔去找江可妍。
今儿江父带着江母出去有事儿,所以江家没人。
江可妍可以和他回家吃饭。
两人都有自行车,所以便一起骑车回家。
骑到半路林阳还下车买了些卤肉,准备回家加餐。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见门口停着一辆板车,刘海中一家正往下搬东西。
“这是干什么呢?”江可妍疑惑。
“不知道啊,这一箱一箱的是什么玩意儿啊?”林阳也疑惑。
刘家般的东西,都是那种木头箱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江可妍一甩长发,“瞧我的!”
说完她便走上前,温温柔柔地对板车师傅说道。
“师傅劳烦您,问一句啊,这一箱一箱的是什么东西啊?”江可妍问道。
“不知道啊,听说是刘家儿媳妇的嫁妆。”板车师傅说道。
江可妍转头看着林阳,“听见了吗?刘家儿媳妇的嫁妆。”
林阳皱眉。
儿媳妇?
难道是何水灵?
之前何水灵和马富相亲的时候,何水灵不是说要把嫁妆留给自己大姐吗?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
这一箱又一箱的,难道何水灵真有庞大嫁妆?
如果让何水灵带嫁妆来刘家,那刘海中不就又可以继续买主任了吗?
他当上主任,那之前模拟的事情,岂不是又会继续发生?
林阳不敢再想下去。
趁着大家伙儿搬东西的功夫,他一个健步冲上去,砰地一声,撞倒一个人。
其中一个木头箱子,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那锁扣本来就没扣严实。
被林阳这一撞,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