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愣,“等会儿,你说什么?你给傻柱寄过钱?什么时候的事儿?”
何大清皱着眉,“你啥意思?当我真丢着俩孩子不管啊,我确实给他寄钱了,这么多年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千块钱。”
刘海中倒吸一口凉气,“你说的是真的?这么多钱?”
“那可不,你当我是谁啊?我何大清那是谭家菜的传人,我那手艺是金不换。
周围这地界儿,喜欢吃的人可多了,家里办酒宴的也多。
我赚了钱就存起来,每次给傻柱寄一些,让他攒起来娶媳妇儿的。
我还给他写信了,咋了?那小子不承认吗?”
何大清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刘海中直摇头。
“这么多年,别说是钱了,就是信咱们院儿都没见过。
你走了以后,傻柱是我们前中后三院的大爷,一起照顾着长大的。
我们没见过信,更没见过钱,谁也不知道你上哪儿了,傻柱对你也怨念颇深。
这么些年,一开始傻柱还会想你,雨水还经常追问,问你去哪儿了。
倒是傻柱提起你就生气,所以院里人从来都不提你,渐渐的雨水也就不再想你了。”
刘海中解释道。
何大清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寄了钱的,每次去寄信存根我都还留着呢。”
刘海中一脸无辜,“那你就得问问易中海了,这么多年,和傻柱走得最近的就是他。”
何大清哼了一声,“提起那老王八蛋我就来气,自己生不出儿子,老打傻柱的主意。
傻柱小时候,他老撺掇傻柱,让傻柱叫他爸!”
以前何大清是轧钢厂厨子,易中海是钳工,易中海的工资比何大清还高一些。
加上何大清喜欢喝点酒,买点稀奇古怪的食材下酒,所以一年到头攒不下几钱。
傻柱和何雨水没沾光,好东西都进了何大清的肚子。
倒是易中海,逢年过节就买好的。
虽然味道比不上何大清做的,但东西新鲜啊。
傻柱和何雨水就经常去他家蹭饭,一来二去易中海就老哄着傻柱叫他爸。
后来被何大清听到过一次,俩人打了一架,他就再没敢哄傻柱了。
“老何,你还是回去瞧瞧,你家那房子,现在住的是别人,傻柱因为一点事儿,把房子换给别人了。”刘海中又说道。
“什么?我家房子给别人住了?”何大清满脸不可置信。
“对啊,房子换出去了,去年还是前年,居委会来统计了一次,现在那房子已经在别人家名下了。”刘海中再次说道。
何大清气得跺脚,“这小王八犊子,真不知道是随谁,他是傻啊!果然是傻柱!
这名字真是没白叫,房子都能换给别人!
那整个四合院,就我那一间正屋最大最宽敞,后院那东西厢房都比不上,我那就是最好的!”
刘海中笑了笑,“不是傻柱给的,是那户人家有个小子太精明了……”
话说到一半,刘海中忽然想起,林阳不给刘光福复习资料的事儿。
气得刘海中都不想说话了。
刘光福躺在床上,气得也不想说话。
行李没了。
钱没了。
媳妇儿也没了。
就连高考,他准备了一个多月,最后连考场都没有进去,连自己坐在第几排都不知道。
何大清见两人不说话,顿了顿说道,“我做饭去了,你俩收拾收拾,今晚住这屋,明儿就赶紧回去吧!”
说完何大清就出去了。
刘海中皱着眉,“光福,你说贾姝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知道何大清的住处?
还有贾姝为什么骗我们俩来这儿?
对了,你那儿还有钱吗?有钱的话,咱们明儿回去吧,反正也找不到人。”
刘海中还惦记着自己的存折呢。
既然找不到人,不如早点回去,把钱牢牢握在手里。
没想到刘光福梗着脖子,“不回,我不回去,我要找贾姝。”
“你还不明白吗?她根本就是骗你的!”刘海中叹气。
“我知道她是骗我的,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骗我?我也没得罪她。
我明明对她很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刘光福叹气。
“你不走啊?你不走你给我钱,我走!”刘海中说道。
没了贾姝,他好歹还有个家,他要回家!
他马上就到领退休工资的年龄了。
他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只要能把钱要回来,什么都好说。
刘光福烦躁地转过身,“我没钱,我的钱被人偷了。”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声,“你的钱也被偷了?”
“什么叫也?爸你……”刘光福睁大了眼睛。
刘海中叹了口气,讲起自己在火车站的事儿。
刘光福听完后脸一黑,“我是从火车站出来后,去招待所开了个房间。
结果有一群王八蛋,说是我朋友,不仅把我东西拿走了,还把我房间退了。
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到这里来找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