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一大爷你想开饭馆啊?你早说啊,叫我去,我带徒弟给你们做饭,只要让我包厨,保证你这饭馆红红火火。”傻柱说道。
“嘿,谁说我要开饭馆的,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我开得动吗?我就是和你打听打听。
我最近老看报纸,说这个干什么赚钱了,那个干什么赚钱了,就连有个炒瓜子的,都得到了表扬。
三大爷这是与时俱进,我不开,你还不准我想想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聊聊呗。”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傻柱摩挲着下巴,“要是让我包厨,那就2000一个月,包吃不包住,材料全包,工资全包,一个月2000就行。”
阎埠贵一听,眼睛都绿了。
“2000?请你包厨要这么多钱吗?”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二十,不是二百,而是两千!
他阎埠贵现在一年工资,还不到一千呢。
傻柱可真敢开口,一个月两千。
他怎么不去抢呢?
“算了算了,找你也白搭,我不问了。”阎埠贵摆摆手。
傻柱笑了笑,“三大爷,您还别不信,即便是两千,饭馆也还有得赚。
我给您算笔账,您仔细听听,看看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傻柱说完,就开始掰着手指,给阎埠贵算账。
“咱们这么算,一盘肉菜,怎么着也得一块五吧,一盘素菜也得五毛吧。
请客吃饭两个菜怎么够,肉菜不得五六个?素菜不得三四个,再来个汤,来点儿酒水。
这一个大单,起码是二十。
就算是个小单儿,三菜一汤也得三四块吧?
咱们就算一天接一百个单,大单接三十个,小单接七十个。
您算算这一天多少钱了?”傻柱问道。
阎埠贵掰着手指头一算。
“大单一单二十,一天三十单,那可就是六百了。
小单一单四块,一天接七十个单儿,那也得二百八十块钱。
乖乖,那开一个饭馆,一天就是八百八十块钱。”
阎埠贵粗略地一算账,自己都惊呆了。
但随即他就摇摇头,“不可能,一天能有这一半儿单,那就算生意好了。”
傻柱也不恼,笑了笑说道。
“那就按照您说的,一天就这一半儿单,那一天赚四百四十块钱,一个月是多少?”傻柱问道。
阎埠贵再次掰着手指头一算,“一万三千二百块钱?”
“对喽,这一个月赚这么多,我要两千块钱包厨贵吗?”
“不贵,确实不贵。”阎埠贵点点头。
除去成本和厨师的钱,这一个月还有一万块呢,确实不贵了。
只是生意能有这么好吗?
阎埠贵摇摇头,“你说的这是理想状态,我觉得赚不了这么多。”
傻柱自信地一拍胸脯,“如果是我做厨子,那就能赚这么多,您还别不相信。”
阎埠贵笑了笑,“有点道理,你小子手艺是不错的。”..
“那是~咱可是谭家菜的传人。”傻柱得意洋洋。
两人闲谈两句,阎埠贵就借口水壶里的水完了,要回去兑水离开了。
傻柱也不纠缠,转身回到了中院。
刚进院子,就见徐桂枝和秦淮茹一起走出来。
徐桂枝笑了笑,“傻叔,从哪儿回来啊?”
“外边遛弯儿。”傻柱嘟囔。
他和徐桂枝还能说两句,但已经彻底不和秦淮茹说话了。
打过招呼后,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傻柱已经彻底不理她了,不管出于什么心思,反正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
婆媳俩去外面排队买了点大白菜。
眼看要过年了,家里得屯点白菜,到时候割点猪肉,好给家里人做猪肉白菜饺子。
虽然肯定是猪肉少,白菜多,但一家子一年到头,都盼着这一顿呢。
所以徐桂枝决定慷慨一点,这次多买点白菜,做两顿。
初一初二都做饺子。
婆媳俩刚刚出门,就见隔壁一直紧锁的院子被打开了。
此刻里边有人来来往往,显然是在打扫卫生。
一些杂草和木板,陆陆续续被收拾出来,光是尘土就有好几桶。
周围几个胡同的年轻女人和大妈们聚在一起,正在闲聊。
“呦,这院子封了几十年了,打从我记事儿气,这院子就没开过,这是要干什么啊?”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说道。
“这还真是不知道,我们小的时候,这院子旁边是个商铺,后来被封起来了,院里一直没人住,不知道为什么又打开了,真是稀奇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说道。
“该不会有人要搬过来住吧?这么多年了,还能住人吗?”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外面围观。
与此同时,林阳站在这所小院里。
他准备先把家里的几个院子打扫打扫。
住不住的另说,先打扫出来,方便日常维护,免得建筑老化不好收拾。
至于前面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