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一愣,立刻穿好衣服往外走。
江可妍想跟着起来,两小只被吵醒,只能留在家哄孩子。
林阳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只见李桃花跌坐在地上,一旁还有脸色同样苍白的李月。
刚才那声尖叫就是李桃花的,李月不会说话,虽然被吓到,也叫不出来声音。
所以尖叫声只有一声。
“你俩不是睡觉了吗?”林阳关切地问道。
“有……有人!”李桃花指着中院通往后院的路说道。
“有人?有人不是挺正常吗?你俩跑出来干什么?”林阳又问道。
“不是邻居,是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拉拉扯扯的,看到我们就跑,不知道是不是小偷。”李桃花心有余悸地说道。
李月也配合地点点头,示意自己也看到了。
林阳叹气,“那你俩出来干什么?”
“我肚子疼,想让李月和我去厕所。”李桃花不好意思地说道。
“家里不是有卫生间吗?你们怎么还出来?”林阳捂脸。
“我俩都想上厕所,而且都挺急的,所以打算一起去,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那墙后边有人。
看到我们,他俩就跑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遇到坏人了,所以就叫了出来。”李桃花不好意思地说道。
话音刚落,对门贾家……不对,现在已经是徐家了。
徐桂枝当家做主,房子也是徐桂枝的名字,那个家自然也就是徐家了。
徐家大门打开,徐桂枝披着衣服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人高马大的周顺。
周顺也披着衣服,手里还拿着火钳子。
“咋回事儿啊?谁在叫?”周顺挡在徐桂枝前边问道。
“是桃花姐在叫,不知道是被谁吓着了,不过人没事儿。”林阳解释。
“哎呦,这不是桃花姐吗?你怎么回来了?”徐桂枝满脸笑容。
李桃花笑了笑,“回来和傻柱离婚。”
“离婚?”徐桂枝惊呆了。
这才结婚多久啊,有一年吗?
哦,好像一年多了。
怎么就要离婚了?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吗?
徐桂枝满肚子的疑问,但也不好直接问人家。
她笑了笑说道,“婚姻这个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反正我也不劝你了,你想好了是最好的,就是有空常回来坐坐,我挺喜欢和你唠唠的。”
李月点点头,“这是自然,只要有空,我就带柳柳回来看望看望大家伙儿。”
两个女人一番寒暄,就把刚才的事儿给忘了。
与此同时,何大清和秦淮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你看你,我说不让在外边,你非不相信,差点被人看见了吧?那李桃花怎么回来了?”秦淮茹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之前傻柱找了她好久,怎么都找不到,现在回来肯定是她自愿的,你先回菜窖里,我回家问问怎么回事儿。”何大清压低声音。
秦淮茹点点头,踉踉跄跄回菜窖去了。
何大清活动了一下手脚,正准备往家里走,忽然腰一抽,疼得他哎呦一声。
应该是刚刚跑的时候太着急了,一不小心扭着腰了。
年纪大了就这点不好,稍微动一动,就各种不舒服。
刚才大约是因为太紧张了,一直没注意。
现在秦淮茹离开,他也稍稍放松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就显露出来了。
何大清扶着腰往家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了傻柱的呼噜声。
“这蠢东西,媳妇儿都回来了,他睡得像头死猪似的……”
说着何大清就使劲儿拍门。
“傻柱……傻柱开门……”
可他在外面喊了十几分钟,屋里的呼噜声依旧很均匀。
气得何大清想骂娘。
想了想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到底没骂,他只能缓步移动到自己屋里。
看样子今儿晚上,是没办法去菜窖了,那就先在家歇一个晚上,明天再过去吧。
何大清躺下后,感觉腰疼得厉害,但此刻想起来,也起不来了。
另一边,秦淮茹也在菜窖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阳还在睡梦中,便听到屋外传来吵架声。
他床上衣服打开门一看,只见中院乱成一团。
傻柱手里拿着一把火钳,李桃花披头散发,看起来脸上还有伤。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野男人了,所以才回来和我离婚,我都和你说了,我不在意你有什么过去,你带着柳柳回来,咱们好好过!”傻柱一双眼满是血丝。
李桃花躲在人群中,满脸都是泪痕。
“我也说了,我没找男人,我要靠我自己,养活我和柳柳,我要是找野男人,今儿回来和你离婚,就不是我一个人,是两个人!”
“你还敢说,那你这意思,就是你真的找了?你把人叫出来,我当面和他说,我倒要看看,他哪里比我好!”傻柱大声吼道。
易中海牢牢拉住傻柱,“柱子啊,有事儿咱们好好说,你把那火钳子放下,两口子不要舞刀弄棒的。”
李桃花哭得稀里哗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