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被砸了一下,也回过神来了。
他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
“秦淮茹你怎么在傻柱屋里?”
“关你什么事儿?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他离婚了,我丧夫了,我愿意和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秦淮茹话音刚落,阎解成转头就把傻柱这屋的门给打开了。
此时,院里的人家纷纷亮起了灯。
大晚上有女人尖叫,这肯定有好戏看啊。
刚才秦淮茹那声尖叫,不光把中院的人家吵醒了,前院后院的人家都没能幸免。M..
于是乎,全院的人家都开了灯。
家里的老少爷们儿,姑娘大嫂们,全都拿着手电筒出来了。
就连徐桂枝也出来了。
大家全都寻着声音找过来。
一进中院,就听傻柱那屋,传来女人的声音。
不光如此,阎解成还站在傻柱家门里边。
在敞开的大门口,和里边的人吵架。
“你咋这么臭不要脸呢?人傻柱才离婚几天啊,你就这么等不及,你当初假孕骗傻柱,这全院的人可都看着呢。”阎解成大声地说道。
秦淮茹都快要气死了,她刚和傻柱躺下,这个缺心眼的阎解成就进来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自己是上辈子挖了阎解成的坟还是咋地。
这人怎么偏偏挑今天给她找事儿啊?
秦淮茹和何大清算准了易中海,避过了林家,躲过了徐家(徐桂枝一家),甚至可以避开了前后院所有的熟人。
偏偏就算漏了这个阎解成。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把门给关好了。”秦淮茹咬着牙说道。
阎解成一拍胸口。
“咋地,爬窗户进来的,古有那谁千里送鹅毛,今有我阎解成翻窗户送醒酒汤。
虽然礼不重,但情义值千金!”阎解成还挺骄傲。
秦淮茹都快气死了,“你滚出去!”
“就不!我是来给傻柱送醒酒汤的,他没喝到,我不走。”
阎解成此刻,俨然是个耿直男孩。
“你……”
“在!”阎解成站在门口,腰板挺得倍儿直。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都围了过来。
一群老阿姨拿着手电筒就闯进了傻柱屋里。
当然了,此刻手电筒都是关着的,因为阎解成把电灯给打开了。
“呦,秦淮茹怎么又是你啊?”
“就是啊,这李桃花才走多久,你就又冒出来了,傻柱这是喝醉了,你才有机可乘的吧?”
“秦淮茹,做人可不能这样,尤其是做女人。
咱这院儿清清白白的,出了你这么一个,咱已经觉得够丢人了。
你要祸害人,找其他院儿的去,或者你直接去其他院。
别盯着傻柱一个人祸害,他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啊?
要不是有你,傻柱早就结婚生子,儿孙满堂了!”
其中一个老阿姨看不下去了,上来就给秦淮茹一顿批评教育。
秦淮茹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听完这些话,她摆摆手。
“我和傻柱愿不愿意在一起,是我俩的事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和他要什么名分。
他喝醉了,我过来煮醒酒汤,煮完了他不让我走,我就是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一番说辞,直接将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众人听完,纷纷开始叫傻柱。
但傻柱此刻醉得五迷三道,跟死猪似的。
别说是叫他,就是打雷,也未必吵得醒他。
也就是这个时候,易中海终于挤进了傻柱屋里。
“秦淮茹……你……你怎么又来了?你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缠着傻柱不放呢?”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看了易中海一眼没说话。
要是换了别人,她高低得怼两句。
就算是阎埠贵或者刘海中,她都敢还嘴。
唯独易中海,她不敢。
因为在傻柱心里,易中海和他爸是一样的。
虽然傻柱嘴上不说,但所作所为都是如此。
所以秦淮茹不敢还嘴。
她怕得罪了易中海,傻柱就再也不正眼看她了。
没等易中海骂痛快,何大清也挤进来了。
“都干什么呢?全都跑我家干啥,都给我滚滚滚……”何大清喊道。
“老何,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家老大过来,还不知道傻柱这样呢,这秦淮茹老害傻柱,我们这是为傻柱好。”三大妈解释。
“谁稀罕你们为他好,他是我儿子,我说好就好,我说秦淮茹跟着他,照顾他对他好,我觉得挺好,你们有啥意见?”何大清干脆耍起老无赖。
“你怎么能这样,傻柱可是你儿子。”易中海急得拍腿。
“你也知道他是我儿子,谁让你管我家的事儿了?”何大清吼道。
易中海捏着拳头,浑身上下都绷紧了。
他算是明白了,刚才何大清过去找他,就是为了让他不敢过来看傻柱。
原来这事儿都是何大清安排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