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拉着张脸,阎埠贵也不生气,把盒子里的红包亮出来。
“虽然咱们不来,但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吃亏,饭大家可以不来吃,但这礼金必须要到。”阎埠贵说道。
听到礼金两个字,秦淮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起来。
办酒席为了什么?
不就为了礼金吗?
现在酒席不用办了,礼金还到位了,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样啊,那你们不吃饭了?”秦淮茹假模假式地问道。
“不吃了,每个人就一张嘴,吃了这家,就吃不了那家,知道你们不容易,给你们省点粮食。”阎埠贵继续说道。
秦淮茹笑得嘴都快裂开了。
正准备再说两句客气话,郭癞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在门口说话,进屋坐呗。”郭癞子说道。
他才住过来几天,还认不全院里的人,自然也不认识阎埠贵。
秦淮茹笑了笑,“这是前院三大爷,以前咱们院里就靠三个大爷管事,前院三大爷,中院一大爷,后院二大爷,不过一大爷现在也搬到前院去了。”
“三大爷是吧?进屋坐进屋坐,来了都是客。”郭癞子招呼道。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事儿,我就是过来给淮茹送点东西,你们先聊,我回去一趟啊!”阎埠贵说完,转身就跑。
他可以来送礼金,因为他自信能和秦淮茹说通。
但这郭癞子,不仅头是癞头,性格也是个油盐不进的老赖。
阎埠贵怕说不通,到时候这家伙对他动手。
毕竟郭癞子是个,连女人都想动手的混球。
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郭癞子皱眉。
“咋地,我特么又不是老虎,见到我就跑?”
“少说两句,人三大爷是过来送礼金的。”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礼金?在哪儿?”一听礼金,郭癞子满眼放光。
秦淮茹把手里的盒子往前一送,“看见没,礼金送过来了,三大爷说两家一起办酒宴,总有一家要受冷落,但不想我们吃亏,所以虽然不来吃饭了,礼金却送到了。”
一听不用做饭,还有礼金拿,郭癞子的脸色瞬间多云转晴。
“嘿……看不出来啊,你们这院里的人,做事还挺敞亮。
不用做饭更好,咱们成本都省了,那些菜和肉,咱们自己吃。
一会儿等郭川和郭海回来,咱们好好吃一顿,十斤肉呢不吃可惜了。”
郭癞子一听,礼金都送来了,那干脆也别炒菜了,菜留下自己吃,吃不完的可以拿出去卖。
至于肉,干脆吃顿好的。
反正是结婚,就当奢侈一把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喜笑颜开。
“这感情好,你俩就在家里数礼金,做肉的事儿交给我,我最喜欢红烧肉了,今儿这十斤肉,咱们全做红烧肉,馋死前院那群家伙。”
一家子喜气洋洋的,秦淮茹和郭癞子上炕数礼金,贾张氏端起肉盆子,就上院里去了。
“红包我数过了,一共二十一个,除了林阳和他那俩好朋友没送,林阳他父母也没送,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俩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在家。
还有前院三大爷家老二、老三……”
秦淮茹一边看名字,一边把没送的人,都给记上了名字。
“我都记下了,以后这些人家有事儿,咱们也不去。”郭癞子拿了个本子,写着歪歪扭扭的狗爬字。
他识字,但也就是识字的水平,字写得一塌糊涂。
正是因为自己没有文化,他觉得吃了没文化的亏,所以才拼了命,想让郭川和郭海考上大学。
记完名字,两人就开始拆红包。
第一个就是傻柱的。
打开一看,一块五……
“这傻柱,忒抠门了,就一块五,打发叫花子呢?”郭癞子不悦。
“有就不错了,一块五也能管一天菜钱了。”秦淮茹拉了郭癞子一把。
“行吧,看你面子上,谁叫今儿咱们结婚呢。”郭癞子重新高兴起来。
说完两人继续拆红包。
第二个阎埠贵的,依旧是一块五。
秦淮茹皱起眉,但还是说道,“不奇怪,三大爷是这样的,历来都很抠门。”
第三个,易中海的红包,打开依旧是一块五。
此时郭癞子的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了。
秦淮茹见状解释道,“一大爷之前工作被扒了,一大妈又走得早,现在退休工资有限,咱不能指望他给太多。”
可一直拆到最后,所有红包里都是一块五。
秦淮茹一张脸黑云密布,这些人是约好的,这里总共就三十一块五毛钱,差不多是她现在一个月工资。
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郭癞子砰地一拍桌子。
“把咱们当什么人了,一人给一块五,这是瞧不起谁呢,当谁要饭是怎么地?”郭癞子暴跳如雷。
秦淮茹瘫坐在炕上,“我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郭癞子忍不下去了,冲到门口,提起扫把就跑到穿堂处。
“你们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