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贾张氏回来,易中海已经快睡着了。
贾张氏拧开瓶盖,再次翻出一个干净杯子。
这次她不光给易中海倒了酒,还给自己也倒了酒。
“来来来……老易咱们再喝一杯,我也陪你喝点儿,这些年大家都不容易。”贾张氏举起酒杯。
易中海此刻已经糊涂了。
年轻那会儿,他一个人喝两瓶二锅头,根本就不会醉。
现在上了年纪,稍微喝多点儿,就开始晕乎乎的,脑子也不管事儿。
贾张氏让他喝酒,他就真的喝了。
两人就着半碗花生米,一碟拍黄瓜,又干了半瓶二锅头。
喝完后,易中海直接不辨东西了。
“再……再……再@#¥%%…………”易中海再了半天,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贾张氏听不懂的话。
接着咚地一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他的头,虽然头撞在桌面上,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贾张氏叫了他好几声,他头都抬不起来。
只能趴着直哼哼。
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看时机成熟,贾张氏转身把门反锁,接着把易中海扶到床上,脱了个精光。
她也把衣服一脱,接着拿起酒瓶钻进被窝里,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都喝干净了。
紧接着她头一歪,直接躺进了易中海的臂弯里。
这一躺下去,酒精就开始产生作用。
贾张氏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人就睡死过去了。
中途,傻柱来叫易中海吃饭,只听到屋里鼾声雷动。
敲了两分钟的门,鼾声还是十分有节奏。
“嘿……这还真是怪事儿了,以往睡午觉,我喊一声就醒来了,今儿怎么睡得这么死?”傻柱抓了抓脑袋。
对门浇水的阎埠贵抬起头。
“嗐,你这个傻柱啊,这人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不好。
他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就别打搅他,让他多睡会儿。”阎埠贵说道。
“可这眼瞅着要吃午饭了,他再睡下去,菜都凉了。”傻柱皱眉。
“说你是傻柱,你还真是傻柱,你弄个大碗,下边放米饭,上边放菜,再把那汤单独盛一碗出来。
回头他睡醒了,让他蒸一蒸不就行了?”阎埠贵说道。
“对啊!我一着急就给忘了。”傻柱傻笑一声。
他下午还得去林阳的厂里卖卤菜。
所以没空给易中海加餐。
易中海要是不吃,一会儿饭菜确实就凉了。
指望何大清给易中海热菜,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何大清这老头,自从被秦淮茹涮了一回后。
他也不乐意在院里溜达了。
每天早起就出门,饭点回来吃个饭,就又出去了。
也不知道在外头忙活些什么。
所以傻柱才会潜意识地认为,如果易中海不按时出来吃饭,就没饭吃了。
这会儿听了阎埠贵的话,傻柱点点头。
“那行,我把饭菜弄了,放你屋里,我干爹要是醒来了,您受累叫他一声,他自己拿去蒸热就行。”傻柱说道。
“嗐……这叫什么话?我们十几年的老哥们儿,这算什么受累?你只管拿过来!
一会儿他要是醒了,我让你三大妈蒸热了,给他送去都行。”阎埠贵笑呵呵。
“三大爷敞亮!”傻柱竖起大拇指。
“你才知道你三大爷敞亮吗?”阎埠贵一脸嘚瑟。
“是是是……您最敞亮。”傻柱竖起大拇指。
这说的可不是反话,而是由心而发。
傻柱折回屋里,弄了一大碗饭菜,然后放在阎埠贵家碗柜里。
等何大清吃完饭出去溜达,他便把卤肉收拾收拾,骑上车又往厂里去了。
现在的傻柱,对媳妇儿这个词已经不抱希望了。
倒是赚钱这方面,他很有心得。
今天卤肉卖得不错,早上的两锅,三小时就卖完了。
他便早早回来准备第二锅。
没想到刚到厂门口,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姑娘,正在往厂房里走。
“桃花?”傻柱眼睛直了。
“桃花……李桃花……李桃花!”傻柱大声呼喊起来。
李桃花正带着女儿柳柳往食堂走。
这段时间,傻柱来食堂卖卤菜,李桃花都是托周顺给她买饭的。
李桃花和徐桂枝家住隔壁,她女儿柳柳,和徐桂枝的儿子冬瓜也处成了好朋友。
知道李桃花不想见傻柱,周顺就主动给李桃花买饭带回去。
今儿是听工友说傻柱卖完卤菜回去了,李桃花才带着女儿来吃饭。
没想到傻柱会去而复返,在这儿又遇到了。
看着傻柱的三轮车缓缓靠近,李桃花表情冷漠。
“干啥?”她把柳柳往后拉了拉。
“桃花,你跟我回去吧,咱们好好过好不好?”傻柱说道。
“不回去,我现在能赚钱,能养活女儿,我不想回去受罪,你爸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家柳柳,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