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妍拆完线后,林阳就该回去了,因为他只请了十天的假,现在刚好十天,再不回去学校就要找他麻烦了。
虽然儿子们很不舍得爸爸,但也没办法,老爸需要上学。
这就很奇妙了,当儿子的眼睁睁看着爸爸回家去上学。
这世界是真奇妙啊……
这种经验,拿出来能吹一辈子。
毕竟很少有人在家玩耍着,送老爸去上学的。
遇到个调皮捣蛋的,说不定还得补两句。
“爸,你在学校好好听老师的话,乖乖学习啊……”
等林阳假模假式地离开后,他就从通道回到了四九城。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院子里清扫一下。
然后找工人把阎埠贵拉起来的铁丝网给通上电。
同时,谢谢小当槐花给他花园浇水。
再把阎埠贵的钱给还了。
谢谢小当的时候,小当倒是满脸笑容。
“这有什么,我看那花儿都是新种的,要是不浇水,我怕活不了。
所以和三爷爷打听了,他说怎么浇水,我就怎么浇。”小当笑道。
“嗯,以后有事儿别爬墙了,我把我家大门旁边的小门钥匙给你一把,以后你要进去,就从那儿进去,反正黑虎它们也认识你了。BiquPai.
那铁丝网我通电了,如果再爬墙,可能会触电。”林阳解释。
小当点点头,“行,知道了。”
林阳便给了小当一把院子小门的钥匙。
他家大门是朱红色的,后门是黑色的。
但大门旁边,有一道小门,门不大,就是用来平时进出的。
小门倒是没花什么心思,纯粹是焊接的铁门。
用铁皮封住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上边和下面二十公分的地方。
本来林阳想用木门的。
可仔细一想,大的门木板厚实,普通撞击撞不开。
但小木门木板太薄,别说他和王铁柱,就是赵远这样的,一脚都能把门给踢开。
没道理各处都做到了完美,偏偏留这么个漏洞。
所以他也不管好看不好看,直接弄了一扇铁门。
有种就踢,踢坏算我的!
也正因为如此,院里人都看到他家院里啥样了。
乖乖,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看看这院里,地板都铺上地砖了。
这么一比,其他人家的房子瞬间被衬托成了破房子。
规规整整的四合院谁不爱?
前院后院,就没一个不羡慕的。
当然了,眼红的也有不少。
这其中就包括刘海中。
明里暗里,没少阴阳怪气地,说林阳贪污厂里的钱,所以才有钱修院子的。
不过他这话就说了两遍,就被傻柱怼了。
“二大爷,要按你这么说,人家林阳办厂的钱,偷你家的了呗?
我倒没发现啊,二大爷您家底儿挺厚。
咋地,这么多年在轧钢厂没白干呗?
轧钢厂的钢,被你偷了好几十吨卖了呗?
要不然林阳从哪儿来的钱办厂?
他指定是偷院里人家了。
咱们这院里,我是没钱的,我干爸爸一大爷也没钱,三大爷这老抠门的,也没钱。
他的钱,都分给他家孩子了,肯定没钱给林阳偷。
许大茂肯定也没钱,秦京茹穿金戴银的,他肯定没闲钱。
至于院里其他人家,大概都跟我们差不多。
这么一想,林阳要偷,肯定只能偷你家对吧?
二大爷您这么多年一直想当官,攒了不少家底儿吧?
你说,林阳办厂偷了你多少钱?
咱大院可不惯着他,咱们告他去。”
傻柱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讥讽,瞬间把刘海中整得面红耳赤。
“我也没说他偷我的啊。”
“那您说,他办厂的钱,从哪儿来的?”傻柱又问。
“我哪儿知道,说不定他爸给的呗。”刘海中眼珠子乱转。
“哦……这会儿林阳有爸了,他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了?
我就奇了怪了,按照您这个逻辑,他爸有钱给他办厂。
他成了厂长,自己赚了钱,没钱修他家院子呗?
二大爷您眼红就眼红了,能不能别诋毁人?
你见过人家厂吗?知道人家卖什么吗?
知道那一个厂一年盈利多少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钱修不起院子?
人堂堂一个大厂长,能跟你似的?
你这人就是那什么……什么老鼠来着?”
傻柱想半天,没想起来那话怎么说的。
阎埠贵立刻补上,“那叫鼠目寸光。”
“对对对……您那眼神,就跟老鼠似的,鼠目寸光,您就能看到您跟前那一亩三分地,我都懒得说你。”傻柱回怼道。
傻柱现在是林阳的忠实拥护者。
谁也别想说林阳的坏话。
二大爷被怼得面红耳赤,之后就不敢再说了。
他要是还敢胡说八道,傻柱能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林阳倒是懒得参与这种怼人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