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耳朵,“拜托,好歹我也是合道大物,魂无形我打过交道,他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来。”
“那如果再加上我呢?”李谨行认真问道。
男子皱了皱眉,“都说我们两个是天下智计之最,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继续侮辱我的智力?”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所谓大局,当年魏三木之死你都忍下来了,怎会现在自掀棋盘?”
李谨行觉得有些意思,“渤海还能有一层赢面。”
男子挑了挑眉,“太子和燕北世子不会出事。”
李谨行说道:“如果我算得不错的话,泣血阁副阁主应该已经出了徐海。”
听到泣血阁副阁主的时候,男子的眼神深邃了些,但是他依然没有改变他的看法,“我说过了,太子和燕北世子不会出事。”
李谨行笑了笑,“我还在想水东流那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襄州,原来是这层用意。”
男子面不改色道:“除了水东流,昼西沉也在。”
李谨行哦了一声,“逍遥阁此番竟舍得出如此力气?”
男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李谨行叹道:“窦骁童啊窦骁童,都说你游离世外,没想到在维护皇权的时候也这般上心。”
原来男子便是逍遥阁阁主,窦骁童。
“首先,我维护的不是皇权,而是天下。”窦骁童轻声道:“其次,你我二人几乎瓜分了稷宫千年的气运,所以根本不可能真正游离世外,毕竟稷宫的根是在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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