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驱赶!”
“女子应当以柔顺为美,便是公主,也是女子,自当如此!”
“她却与那阉党勾连,对周祭酒这般不敬,那边是对天下学子都不敬!”
他旁边的人拼命拉他:“李兄,李兄啊!这里喝的是茶又不是酒,你怎还醉了呢!”
“怕甚!那群阉党敢来捉我,我便敢当着他的面骂!”李姓男子话说的很是铿锵有力。
说也巧,恰此时窗户外面跑过一队金戈军,急匆匆的不知道去做什么。
李姓男子余光瞥见,忽就马上蹲在了地上,还试图用桌子隐藏住自己,口中喃喃:“不、不会吧……”
和他一桌喝茶的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纷纷对望,似乎都想起身离开了。
楚明之却只觉得痛快,忍不住大声说道:“呵,有些人话说的厉害,真瞧见人了竟吓的如同个蛤蟆样!”
上官鸢抿唇没有说话,那李姓男子话说的不好听,她却也没办法。
堵住这一个口,堵不住悠悠众口。
与之相比,被不痛不痒的议论几句,总比真与周泰宁成亲然后来个生死不明的未来好。
只道理是这般,她依旧顺不下这口气。
偏那姓李的听到楚明之所言,也看到外面金戈军已经过去,顿时又硬气起来,一边站起一边呵道:“来的若是阉党,我必定——”
“必定如何?”
淡漠的声音炸雷般响在他的身后,就连上官鸢,也万没想到会这般巧的、在这里、在此时见到叶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