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少坐在岸边,死死地盯着唐林,一边吐着水,一边震惊着。 此人徒手把他这辆超跑从河里给拖了出来了 这是什么样的神人啊! “哥,别看了,你要是喜欢,这娘们儿送给您了! 想玩多久就玩多久,钱不是问题。” 泽大少坐在地上,一边往外吐水,一边说道。 唐林不屑地撇了撇嘴。 只是看着新鲜罢了。 人工痕迹太多了。 多看两眼就觉得别扭,这小白脸,开车不行,找女人的审美也不行,啥也不是。 陶梦梦除了山没她高,余者完爆。 嗯,静雯嫂子,比她的大。 唐林一摆手,说了一句没兴趣,然后又严肃地说:“是你自己冲下来掉进河里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别想让我赔钱!” “对对对,不关您的事,都怪我自己。 诶,哥,您别着急走啊! 您给我留个姓名,咱交个朋友呗?” 唐林摆了摆手,“我不想跟废物交朋友!” “什么?我是废物?”泽少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废物。 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唐林已经上了公路,钻进了面包车里。 唐林跑的不是一般的急。 这年头,好人难当,防人之心绝不可无! 再说了,自己还着急进山赚钱呢。 可没空在这赌他的人品。 泽少看着面包车远去的身影,赶紧掏出手机。 泽少拨出电话,笑嘻嘻地说道:“哈喽,渣女,我是你亲爱的渣男呀,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现在到东江市了? 哎呀,别说那伤人的话! 我放着满山的鲜花不采,还非要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你就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你和我只是走一个形式,给家里长辈做戏。 找个机会,我出轨,你出墙,渣男渣女使劲作一通,让老头子们死了这条心算球。 啊呀,我找你不是说这事,想找你打听个人! 这位,可是高人啊!” 泽少赶紧把记下来的车牌号告诉了对方。 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泽少气还没喘匀呢,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份车子和车主的资料,便传到了他的手机里。 只看了一眼,泽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虽是同一个车牌,可这车主,分明就不是一个人啊! 泽少一拍大腿,骂了一声我次奥! 现在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就是高人和这车主两人认识。 第二,就是这车是个套牌车! 再打个电话问问,显然,车主和高人,并不认识。 这下,麻烦了。 泽少赶紧爬起来追上公路。 可是那辆面包车早已不见了影子。 “神人!等着我,我定会找到你,感动你的!” 泽大少冲着空旷的公路,犹如一个怨妇一般,撕心裂肺地大吼道。 唐林不过是开了个快车,又把一个莫名其妙,非要和自己比赛的二傻子从水里给救了出来。 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那二傻子旁边的妞,哪怕多处人工痕迹,但是又甩又晃的。 印刻在纯情的黄花大小伙脑海中,挥之不去。 唐林开着车,回到了镇上。 他手里有了钱,就把车钱硬塞给了王二柱。 建材钱的钱就算了。 自己要真要是硬给,二柱子肯定和他翻脸。 除此之外,欠了其它建材钱的地方,唐林一次就给结清了,他可不想欠李冰的人情。 至于镇上给旧房翻新补助的钱,还没到账。 什么时候到账,唐林也不清楚。 唐林也琢磨过味来了,难怪李冰成天对自己像训狗一样。 感情是拿补助的事,威胁他呢! 唐林一圈钱洒出去,原本富裕的兜里,又一次变得干净。 还好浆果采摘季只过去了一半,还有雷老板这种肥羊善人。 唐林相信,等这一个采摘季过去,自己的手里,多多少少也能剩下几个子。 到了家,把边边角角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新买的炕革往上一铺! 再烧上一把火,感受着屋子里散发出的潮气,再望着烟囱里冒出的白烟。 唐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掐着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正准备做饭,一抬头就见张婶子和白小柔两人,一人一辆小电动,上面都驼着一筐野生蓝莓。 两个妇道人家,也不敢往深山老林子里走,只能在附近的林子里兜兜转转,寻摸寻摸,倒也能对付挣点零花钱花花。 到了门口,张婶子把车停下,看向唐林说道:“小唐,你采的浆果呢? 来来来,给我拿一半!” 唐林笑了笑:“啊哟,婶子,您这是不是要明抢啊!” 张婶子脸一沉,怒骂道:“抢个屁!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罗四海那王八犊子就要搞死你,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你饿死? 反正你的浆果也卖不了出去,赶紧分我一半,明天去镇上,顺手给你卖了。 对,还得给我一百块钱的跑腿费,我还留着买灯泡呢。” “灯泡坏了啊?那我现在就过去修!” 唐林说着,就跟了上去,帮着她婆媳两人,把浆果搬进了屋子里。 白小柔回屋里拿了新的灯泡,扭扭捏捏地站在一旁,没敢上前。 张婶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傻唐抱你换个灯泡,你有啥不好意思的?还能把你咋地啊? 赶紧的吧,换完了灯泡,好做饭!” 又瘦又白的白小柔俏脸一红,低声道:“妈,你说什么呢! 这不是在林子里忙乎了一天吗!身上都馊了,要不,等我洗了澡再换吧。” 唐林刚想说我喜欢,可还没等张嘴,张婶子恶狠狠地瞥了白小柔一眼。 “洗什么洗!你就算洗干净了,又有啥用? 还不是晚上自己夹着被,哼哼唧唧的啊?” 白小柔慌乱地偷看了唐林一眼,俏脸一下就红了。 “哎呀,妈!你说什么呐!小唐还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