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能这样?飞机上的乘客本来还想着看蔚和平怎么治病,没想到这两个人谈起了生意,一个疼得大口喘气,还不忘了要找钱,一个平淡的直接说要美元。
“我这里还有一张卡,里面有八十八万,密码是六个六,按照华币对美元的汇率也够了吧!好像还多了几千块,我就不要了。”
“我怎么相信你卡里有没有钱?给我一个理由。”蔚和平没有接赵建军的银行卡,反而带着怀疑的语气问他。
“我经常给别人送礼,看他们帮我办事的大小,我会拿出不同金额的银行卡送给他,我以我公司的名誉保证,这卡里肯定有钱,如果你不相信,下了飞机我们一起去银行查。”
“那就相信你一次,给我纸笔。”蔚和平的神识扫过赵建军,看到他的大脑细胞没有波动,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接过赵建军的纸笔,在纸上面画了几笔,然后抬手按在赵建军的肚子上,一道火光一闪而逝,那张纸化为星星点点的碎屑,飘落在地板上。
“你有十秒钟的时间去卫生间,耽误了自己受罪。”蔚和平画了道符箓,化去赵建军体内郁结之气,估计他是这么多年做生意,着急上火积累下来的。
赵建军听到蔚和平的话,立刻站起来往卫生间跑去,他现在感觉自己肚里肠胃不住的翻滚,再不去卫生间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旁边的乘客和空姐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一番操作,直到赵建军跑去卫生间才清醒过来,刚才的一切他们都看到了,有人还捡起地板上碎屑查看。
“这纸怎么会突然化为碎屑的?难道是化学反应?”
“什么化学反应,你没看到还有火光吗?再说这纸就是普通的纸,笔也是平常用的笔,怎么会有化学反应?”有人立刻反驳。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的时候,赵建军从卫生间出来,满面红光,神情激动,一把抓住蔚和平的手,“多谢老弟,真是神医啊!我现在感觉全身舒畅,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蔚和平连忙抽回手,在座位上擦擦,这尼玛刚去了卫生间,谁知道你洗手没有?就抓我的手。
赵建军毫不在意蔚和平的动作,还在一个劲的说感谢的话。
他刚到卫生间蹲下,就一泻而出,本来疼痛难忍的肚子,顿时舒服起来,足足十分钟的排泄,将他这么多年的宿便都排出体外,本来已经没有了欲望的圆柱体,也站起来了,而且还是坚硬如铁,好想发泄一番积累多年的子弹。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赵建军想到蔚和平的话,估算了一下时间,正好差不多有十秒钟,心中对他更是佩服不已,这个年轻人哪里是什么学徒,分明是神医啊!
“老弟怎么称呼?你的医馆在米国什么地方?”赵建军起了结交蔚和平的心思,认识了蔚和平后,等于有了保命的机会,人吃五谷杂粮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病。
“我叫蔚和平,在纽约的唐人街开医馆。”先前他只说了在唐人街开医馆,没说在哪个城市,在米国有很多唐人街,几乎各大州都有华人聚集的地方,统一都称为唐人街。
赵建军记下了蔚和平的地址,电话号码没问,他知道在国内也打不通蔚和平的电话,不过注定他在唐人街也找不到蔚和平,他平时根本不在那里。
看到蔚和平闭上眼睛休息,赵建军也没打扰他,转过身就和其他的乘客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十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沪海的虹桥国际机场,蔚和平下了飞机,吸了一口国内的空气,感觉十分亲切,他有几百年没有呼吸到国内的空气了,一时间站在机场的停机坪上,思绪万千。
“蔚老弟的家在什么地方?”赵建军也下了飞机,看到蔚和平站着也不走,好像有些感慨。
“我家在江南省的农村,有缘再见!”蔚和平说完大踏步的走向机场出口,他的行李就一个背包,其他的东西都在戒指里,不像赵建军和其他的乘客还要去行李厅等着取行李。
出了机场,蔚和平第一次见2001年的沪海,前世他回国的时候已经是2018年了,根本没见过现在的沪海。
整个沪海到处都是塔吊林立,到处都在施工,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进入千禧年后,国家的发展正如同坐上火箭一样飞速前进,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变化。
蔚和平走到偏僻处,抬手祭出飞剑,使个隐身术踏上飞剑,一道紫光闪过,消失在空中。
几分钟后,蔚和平落在南海的一处小渔村,这里正是他的家乡蔚家庄,他土生土长的地方,抬手收起飞剑,看着远处错落有致的建筑,怔怔的有些发呆。
前世他回家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发成旅游景点,没有看到童年记忆中的老房子,不知踩了多少年,有些凹凸不平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村子中央的那口水井也被掩盖起来,再也喝不到甘甜他井水。
记得当时家里还分了一栋二层小别墅,也分了补助款,每年还有村里的分红,家里的生活比他去米国的时候,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次看到记忆中的村落,蔚和平感慨万千,片刻后恢复过来,抬手从戒指里拿出两个大行李箱,提着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踏在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