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哥回来了,这是要参加和良的婚礼吧!”
“淑敏姐也回来了,在京城住的好吧?”
“和平也回来了。”
村民们看到他们一家回来,纷纷开口和他们打招呼,各人的称呼也不同,有蔚姓族人,有梁姓族人,还有李、王、张他们三户外姓人。
蔚青海和梁淑敏看到村里人也很高兴,这些人都是多年的老邻居,老亲戚,大家都是一个祖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村民们在蔚和平的帮助下,每家每户都住上了别墅,又靠着网箱都赚了大钱,对他们一家更是感激不尽。
母亲梁淑敏带着卫诗琪打扫别墅里的卫生,其实说是打扫卫生,只不过是使几个小法术,就将别墅清扫的干干净净。
蔚青海和蔚和平来到蔚青江家的别墅里,蔚和良比蔚和平要小两岁,今年也有二十七岁了,他看到家里打鱼辛苦,更是不愿意跟着父亲打鱼,努力复习了两年,才考了个三流大学,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
毕业后更是留在了市里的一家私企打工,即便工资少的只够他的生活费用,也不想回家打鱼,怎么说也混成城里人了。..
蔚和良谈了个城里的女朋友,即便女方要了二十万彩礼,也是觉得大有面子,好在这几年家里有了蔚和平的帮助,也挣了不少钱,蔚青江给他在市里买了套两室的房子,又给了二十万彩礼,基本上这家底都花光了,办酒席还借了几万块钱,想着网箱出了鱼卖了再还债。
蔚家庄办喜事,村里人基本上都来了,大家不是族人就是亲戚的,再说也没多少人,基本上谁家办喜事村里人都会来帮忙。
蔚青江家别墅大门上贴着大红喜字,房门前贴着喜庆对联,院里挂着几十个大红灯笼,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青海哥回来了,快请屋里坐,和平,你随意吧!我就不管你了。”蔚青江看到蔚青海父子俩来了,招呼着蔚青海进了客厅,对蔚和平这个族侄就不在意了。
蔚和平笑笑道,“青江叔你去忙吧!我和他们在一起说话。”
蔚和安,蔚和永,梁志立,梁志辉……十几个和字辈和志字辈的年轻人看到蔚和平后,纷纷开口和他打招呼,蔚和平来到他们的圈子,大家都是一个辈分,有喊哥的有喊弟弟的,很是热闹。
“听说和良这小子找了个城里人,这回他可是小公牛哭小母牛,牛逼死了。”蔚和宁一脸羡慕的对大伙儿说起蔚和良的媳妇儿,他们这些年轻人谁不想娶个城里人啊!
“卧槽!你这是什么话?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啊活的!让青江叔听到了不给你两巴掌。”蔚和永拍了蔚和宁一巴掌。
“噗!”梁志立刚抽了一口烟,听到蔚和宁的话,想要笑又怕呛到自己,赶紧转头吐出来。
“卧槽!你这是汽车排放尾气呢!看着点!后面还有人呢!”在他身后站着的是蔚和泉,梁志立吐出来的烟正好喷在他脸上。
“哈哈……”众人听到蔚和泉的话,再想到刚才蔚和宁的话,都是一阵大笑。
蔚和平看到这些族人兄弟们胡乱说笑着,也是微微一笑,这些人虽然和他不是很熟,但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人,多少也都沾着些血缘关系,大家能够和睦相处,他感到很是欣慰。
第二天早上,蔚和平他们八个年轻人,都是蔚、梁两姓的族人,跟着蔚和良开车来到市里接新娘子,按照蔚家庄的规矩,新娘子必须要到蔚家庄来,这样才能在族谱上留下新娘子的名字。
蔚和平结婚在京城办了,在蔚家庄还没有办,蔚青海也是打算今年在蔚家庄给他们办一次婚礼,让卫诗琪入了族谱,这样才算是蔚家的人。
两个多小时后,一排八辆汽车,打头的婚车是一辆奔驰,车前的引擎盖上系着红绸缎,其它的车都贴着红喜字,来到一处小区的单元楼下,看到五楼的窗户上贴着喜字,知道这新娘子家住在五楼了。
蔚和良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上的摩丝打的铮亮,脚穿一双棕色皮鞋,手拿一捧鲜花,后面跟着他的堂兄弟蔚和鸣和蔚和凯,做为伴郎,上了单元楼。
蔚和平他们几个人在边说着闲话。
“青江叔为了给和良娶媳妇,连家底都掏空了,这和良以后就留在城里了,青江叔他们老了怎么办?”
“要我说和良还不如在村里呢!城里有啥好?到处都是污染,干嘛都要用钱,他挣那点工资够他们生活吗?”
“人家好歹也是城里人了,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撑着这个面子。”
“面子?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我看以后青江叔的难处还在后边,和良留在城里了,他家里网箱挣的钱还不都填补给他,不然凭和良那两下子,他不得饿死。”
众人正在议论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蔚和凯,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看到他们都在,大骂了起来,“我草他吗的,和良那个丈母娘竟然还要再拿二十万彩礼,不然不让和良娶她闺女,青江叔哪里还有钱!”
“啥?还要二十万彩礼?我去他奶奶的吧!这媳妇也别几把娶了,干脆让和良卖了城里的房子回家吧!”蔚和宁本来就不满意蔚和良的所做所为,掏空了他家的家底不说,以后留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