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到你这代就成了这样的废物?
是不是耿思量寻常时间都用在琢磨如何给国家改革上,而忘记对你的教导了?”
耿公子面上再无半点血色。
哐当!殿内主位上,那始终像是怔怔出神的费捕头也从位子上滑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徐福兴微皱着眉头看向赵洞庭,然后又扫过乐婵等诸女,狐疑之色愈发浓郁。
耿公子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谁?
怎会对我爷爷还有我父亲的事这般清楚?”
他知道这回肯定是栽了。
眼前这个家伙的来头绝对大得难以想象。
皇城内知道他爷爷名号的年轻人不假,但知道他父亲名号,而且还有如此了解的可就不多了。
最主要的还是赵洞庭口口声声耿侍郎、耿思量,这实在太他么的吓人了。
耿公子觉得这家伙的父辈或者祖父辈肯定得是当朝正二品以上的官,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底气。
但他又是谁家的崽呢?
皇城内的大衙内他都见过,没有这号人物。
那只能是城外的。
难道是哪路转运使的嫡系子孙?
又或者,是哪个总军区元帅级别将领的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