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从幼年时起父亲便对她百依百顺,但逛街这种事情天生不受男人喜欢。
父亲还从来没这般陪他逛过整天的街,且不抱怨。
徐鹤眼神深处有些犹豫之色划过,最终轻笑,“不对劲?
为父能有哪里不对劲?”
徐青衣仿佛又觉得徐鹤没什么不对,便没再说什么。
徐鹤跟着她上楼,在楼上坐了会儿后叮嘱徐青衣早些休息,然后离开客栈。
回往皇宫。
花雨楼。
赵洞庭这会儿呆在阿诗玛的房间里面。
这段时间以来,他常常出宫来阿诗玛这。
两人之间可谓是你侬我侬。
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般的久别重逢之下,不是小别胜新婚就能够形容的。
阿诗玛俏脸晕红地伏在赵洞庭的怀里。
赵洞庭摸着她的秀发。
“皇上”过半晌,阿诗玛恢复些力气,低声道:“阿诗玛打算明日动身前往潮州,然后回国去了”“嗯?”
赵洞庭有些愣,“回国去?
难道你不打算留在长沙陪着我么?”
阿诗玛拱了拱脑袋,道:“阿诗玛当然想陪着皇上,可这回阿诗玛是受王兄之命来的,总得回去向王兄复命吧?”
赵洞庭道:“你们的使者团不是还在潮州么,朕帮你差快马去告知他们,让他们回去复命便是。”
阿诗玛娇俏翻了个白眼,眼眸中却尽是喜意,带着浓浓撒娇语气道:“皇上你这般舍不得阿诗玛回去么?”
赵洞庭稍微用力搂住怀中的美人,道:“你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要你陪在我的身边了。”
阿诗玛撇撇嘴,“那皇上你不会打算永远都让阿诗玛以花魁身份呆在这花雨楼吧?”
赵洞庭微愣,随即会意,哈哈笑道:“哈哈,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
行,那就先准许你回渤泥去。
朕再写信给你王兄提亲。”
他只以为阿诗玛要回国去等他提亲。
虽然阿诗玛在渤泥是“亲王”,不可能风风光光嫁到大宋来。
但于情于理,赵洞庭还是该和渤泥国王交流交流的。
阿诗玛俏脸微红,没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赵洞庭的做法。
翌日。
花魁诗嫲回往家乡。
这在花雨楼没成为什么秘密,不知道让到多少人心碎。
虽然近些时日来传言有男子已经赢得花魁芳心,但只要花魁还留在花雨楼,那他们这些人就有希望。
现在,算是希望全没了。
甚至有人实在被阿诗玛的容貌迷得鬼迷心窍,还打算追到潮州去。
根本想不到,他们的算盘注定会要落空。
回到潮州的阿诗玛可就不再是花魁,而是来给大宋送粮的亲王殿下。
花雨楼内不知道多少人准备给阿诗玛送行,连外边街道上都有。
可惜,阿诗玛这回却是带上面纱,且刚出门就上轿,压根没再给这些被她迷住的人瞧见她绝美容颜的机会。
随后,街道上,阿诗玛乘坐的轿子和街边一青色、一藏青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徐鹤又陪着徐青衣出来逛街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徐鹤硬拉着徐青衣出来逛街。
这更让徐青衣绝对不对劲,但徐鹤却只是说呆在皇宫内无聊,想看看长沙街头的繁华。
她也没有办法。
阿诗玛的轿子从身旁过去时,徐鹤感应到什么,深深瞧了周遭几眼,然后又瞧了瞧阿诗玛的轿子。
徐青衣在旁边敏锐捕捉到父亲的眼神,低声问道:“父亲,怎么了?”
徐鹤轻轻摇头。
他察觉到这轿子里坐着的人应该身份不俗。
因为他感应到就在旁边不远处有近十股那么依稀存在的高手气息。
他们的气机都黏在这个轿子上边。
这些高手中当然有阿诗玛带来的高手。
其余的,则都是赵洞庭安排的。
随着两人的关系发生实质性的变化,赵洞庭怕是安排再多的高手在阿诗玛旁边都不觉得够。
好在现在武鼎堂是高手如云,要不然,还真经不住赵洞庭这般“挥霍”。
明镜台大会开始了。
这种严肃的大会,让得长沙城内的氛围都好似突然严肃许多。
许多的禁军将士将皇宫团团围绕起来,还出现在街头上,和长沙城内守军、捕快们共同管理着治安。
明镜台大会期间,长沙城内的治安管理几乎比任何哪个时候都要严格。
街上几乎随处可见禁军、守军还有捕快。
明镜们在黎明时分由皇宫内出来的使者引领到皇宫中明镜殿。
这是专门为明镜大会而设立的宫殿。
占地极广,整个呈上小下大的圆锥形建筑,和这年代建筑有些风格迥异,但更显庄重。
当时间到时,赵洞庭也出现在这里。
整个大宋中枢内阁、军机内阁的武大臣几乎全部到齐。
明镜大会说是大宋规格最高的会议并不是闹着玩的,会议期间,连赵洞庭都得每天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