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给他的印象还不错,便道:“如若姑娘不嫌弃,可以和小道同行。”
“成!”
徐青衣笑着点头。
白玉蟾向楼上走去。
她便也跟着上楼,只剩下那些还在下面坐着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们大眼瞪小眼,大叹可惜。
徐青衣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才突然想起,她问白玉蟾那么多的问题。但白玉蟾,却是什么也没问他。
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还是以姑娘相称。
这让她哼哼两声。
不过想着明天还能够和白玉蟾同行,又轻轻微笑起来。
看来不管是不是女侠、仙女,还是美人榜魁首、红叶谷谷主爱女,只要踩进这“爱河”里,便也和寻常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天下间最让人难以自拔、也最沦陷得悄无声息的情感。
也不知道,要是徐鹤知道这会儿自家女儿正在房间里时而发呆、时而发笑的单相思,是该兴奋的好,还是该叹息的好。
他这女儿似乎是把他的话给抛之脑后了。他还让她早些回去给妻子报信呢!
而现在,徐青衣甚至都不打算继续走回红叶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