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被吓了跳,豁的回头,“国丈你可是差点将朕给吓死了。”
然后才带着疑惑之色答道:“朕也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又生了心魔。
只欲念将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突然被拉扯进去了。”
他慢悠悠站起身,“更奇怪的是,破了这心魔。
那浓浓的欲念竟然也没了。”
君天放在后面蹭的起身,面露狂喜之色,“这、这岂不是说”他又疑又喜,“若是能长此以往,皇上您便是没有内气可吸,也不会到那完全魔怔的地步?”
“呵!”
赵洞庭却是苦笑,“不过前提是朕能次次都破除心魔才行。”
君天放没了言语。
好半晌,才又出声道:“那皇上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赵洞庭道:“这欲念又冒出来了,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再试试看到极限时是否还会有心魔生出来。”
他干脆让君天放留在了这阁里。
很快又是过去一天多时间。
赵洞庭在洗心阁该吃吃,该睡睡。
这会儿倒是嫌弃欲念增长得有些慢了。
也不知道孔元洲和白玉蟾要是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陆秀夫和中枢内阁众臣真是担起朝廷大任,没有来找过赵洞庭一回。
又快要到申时,赵洞庭的欲念总算又到快要控制不住的关头。
而这回又有心魔生出来。
君天放是看着他生心魔的。
本来在欲念中挣扎的赵洞庭忽的就安静下来,双目无神,浑身微微颤抖不止。
“奇怪当真奇怪”饶是剑仙,这刻也是化作好奇心极重的小孩般,围着赵洞庭转悠个不停。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欲念极限的时候,皇上内心就会冒出心魔来。
而白玉蟾却没有这样。
当然,这对于修行九天欲极造化功的人而言,应该是天大的美事。
虽同样凶险,但多少大了几分成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