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你就等着去住精神病院,夫妻套房吧!”秦风手一闪,两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就正落在了他手里,他又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似笑非笑的说道:“对了,你俩手里应该没啥钱了,说不定精神病院套房也住不上了,直接去住桥洞子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别别别!我吃!我吃!你别弄疯我!”赵广山哪里还敢拒绝,赶紧捡起秦风扔在地上的黑色药丸,心一横,就吞了下去。 他是见过周若疯起来的模样的,如果自己也疯了,但却没人照顾,也得不到治疗的话,肯定会一直处于疯癫的状态,流落桥洞是必然啊! 相比起来,还不如吃了毒药,帮秦风办事来的好! “那个,你之前说,愿意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把事业做起来,是真的吗?”赵广山小心翼翼的问道。 “准确的来说,我不是给你一个机会,而是希望跟中医相关的行业,都能蓬勃发展,你做成功过中药种植基地,对中药种植和销售比较熟悉,这算是你的用处吧,你该感谢你的这点能耐,否则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多口舌,而是直接给你灌下毒药就完事儿了!” “你,你确实是个有医德的好中医!”赵广山作为曾经的中医从业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行业面临的尴尬局面,这种局面,在秦风这个山村小中医出现后,悄然发生了转变,至少在绿水县,乃至东洲市,这种转变还是很明显的。 随着秦风用中医治疗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更多的人开始相信中医了,中药的销售速度也快了许多,关键是,在秦风的带领下,当地中医药的口碑都有所提升,这对于任何一个从业者,都是好事一桩! 可自己作为其中的一员,不但没有乘好这场东风,反倒因为听信了周若这个贱人的话,恨上了秦风,甚至要跟人一起害他,害中医,简直就是畜生! “秦神医,我有事儿要跟您坦白!”想通了的赵广山,对秦风的称呼都变了,他十分愧疚自责的说道:“我看京城那人的意思,他不仅要害您,还要通过害您,毁掉中医的名声!” “我知道。” 秦风平淡的语气,却让赵广山呆住了:“您,您知道?” “没错,我还知道,对方是在为什么人办事,以及他们的真实目的!” “啊!!”这下赵广山更震惊了,不过片刻之后,他也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道:“也对,您都能找到我和周若这儿来,还有什么能瞒得了您啊!” “听您的意思,那个京城的家伙背后,还有别人?” “你觉得呢?”秦风不答反问。 “我之前没觉得有别人,现在听您一说,我忽然想起,以前业内就有传闻,说那帮子西医有个组织,做的就是压制咱们中医的勾当,现在想想,那个京城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人啊!” 赵广山终于聪明了一次,秦风却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说?你做为中医相关行业的从业者,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就算你的事业没了,可其他和中医相关的从业者呢?甚至华夏仅剩的这些中医呢?你帮着外人害自己人,毁自己曾经的职业,害我华夏传承了上千年的国粹——中医,你不觉得羞愧难当吗!?” “我,我…………” 如果说之前的赵广山只是有些内疚和后悔,但此刻听了秦风的话,他才醍醐灌顶般,深刻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也真的羞愧难当了起来! “我是罪人啊!我中医药行业的罪人!我是华夏的罪人!我对不起所有同行,所有中医,对不起国家!我竟然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做出了这种事情,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 “幸好您及时找了过来,让我认清了周若的真面目,让我知道了好歹,要不然我真要酿成大错了啊!” 赵广山的肠子都悔青了,无力的趴在地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秦风说了这么多,要的就是赵广山的愧疚和悔恨,只有这样,他才能心甘情愿的替自己办事,否则就他这种心性不定,连周若都能骗过去的货色,就算有毒药控制,搞不好他一个想不开,就不想活了呢? 而且不管是中医还是中药行业,都需要有信仰的从业者,赵广山能在这个时候幡然醒悟,以后只要给他个机会,他就一定会全身心的投入到中医药行业里去! 所以秦风很快就叫停了他:“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唧唧的了,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想弥补的办法吧!” “秦神医,您说就行,以后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听您的!”赵广山激动的保证道。 “你吃了我特质的毒药,除了我以外,这世上无人能解,你想不听我的,也不行了!”秦风语气讽刺,实则是在试探他。 赵广山面色羞愧,却没有一点不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