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人家秦风现在可是连副省长都要给面子的人物!” “刚才院子里那些有头有脸的公务人员和大老板,都是秦风的病人!咱们之前有眼无珠,瞧不起他了,现在你给他多道几次歉也不吃亏,只要他愿意出手,小强就肯定能好,到时候再跟他求求情,让他带着小强一起干事业,不比小强在外面打工强!” 何大庆对胡凤丽一阵埋怨,明显是觉得她道歉的话没说到位,秦风才不给何小强治疗的。 “何大庆!现在是你搞不清楚状况吧!你也知道小风现在出息的狠,连副省长那么大的官,都那么尊重他,咱们却一再的瞧不起他,甚至笑话他的父母,他没落井下石,把咱们送号子里去就不错了,还想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改口,同意给小强治病,你这不是做梦呢吗!” “你想得还挺美,人家都还没答应给小强治病呢,你就想等小强病好了,跟人家干事业去,就你这态度,秦风根本就不可能答应给小强看病!” “你他妈怎么跟老子说话呢?又想挨打了是吧!?”何大庆自认为自己已经找回了男人雄风,是坚决不能容忍被女人骂的,当场就要扬手打人!. 这次胡凤丽却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火机,直接按着了火,瞪着一双眯缝眼,露出了以往的母老虎表情:“何大庆你要是再敢打老娘!老娘就一把火烧了这个破面包子,跟你同归于尽!正好带着小强一块死!一家人一块走黄泉路,也省的他孤单!” “你你你!你快点把火灭了,你纵火杀人是犯法的!”何大庆害怕了,想要跑路却因为害怕双手发抖,车门都打不开了。 “老娘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犯法吗?” 胡凤丽故意拿着打火机在何大庆面前晃了晃,吓得何大庆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抱着头求起了饶:“别别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别烧我!” “那就赶紧开车,送小强去县医院!” “好,好好!我现在就开车!” 何大庆一个屁都不敢多放,赶紧钻进了驾驶位,哆哆嗦嗦的开了车。 胡凤丽收了打火机,面色阴沉的看向窗外,直到窗外的景色从青山村的座座民房,变成了山路上的重重绿色,她忽然崩溃的把脸埋在手心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本就心有余悸的何大庆,顿时吓得踩下了刹车,哆哆嗦嗦的转头试探道:“凤丽,你怎么了?” “我有罪啊!”胡凤丽声音凄厉的呜咽道:“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把小强教育成这副虚荣攀比的模样,我不该总在他面前说秦风的坏话,更不该教着他事事都跟秦风比,他虽然比秦风大,但是他小时候对秦风是很崇拜的,俩人还开玩笑说拜干兄弟,让秦风当大哥,他来当小弟,后来我还偷偷骂他没出息,就知道做秦风的狗腿子!” “我真是错的离谱啊,人家秦风本来就是人中之龙,小强能做他的狗腿子都是有福的,更何况他还从来没把小强当成狗腿子,他小时候是把小强当兄弟的啊,是咱们教坏了小强,让小强处处跟他作对,时时跟他攀比,总想压他一头,却总也压不成,反倒让俩人越走越远,甚至成了仇人!” “要是他哥俩关系还好好的,小强生病了,秦风又怎么可能不管啊!” “还有老太太,我当年该对她好一点的,虽然我没短过她的吃喝,但我不爱给她好脸,她心里也憋屈,才那么早就走了,她要是还活着,秀英看在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也会让秦风给小强治病的!” “呜呜呜呜!” 这一刻,吴凤丽是真的后悔了! 何大庆听她说起自己老娘,也没了好脸色:“你现在知道了,也太晚了点,我妈她老人家已经被你冷落死了!” 吴凤丽猛的抬起头来,一双肿胀通红,如同恶鬼般的眼睛怒瞪着何大庆:“何大庆你别不要个逼脸!难道你就没错吗?我让小强别跟秦风玩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附和了吗?我冷眼对老太太的时候,你还拍手叫好呢!你说她就是个老不死的,干吃饭不干活,给她口饭吃没饿死她就不错了,还想要什么好脸!”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吧!?” “我,我…………”何大庆想反驳,但对上吴凤丽那吓人的眼睛,他又不敢反驳了,主要是打火机好像被吴凤丽揣兜里了,万一把她惹急眼了,她又要点火烧车可就麻烦了! “你啥你?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混蛋!我这个做儿媳妇儿的跟婆婆不对付,不愿意给她好脸也就罢了,你这个做儿子的呢?你一看见你妈,一张脸掉的比我还长,你到底有什么脸面说我!?” “我是气你妈了,但最终把她活活气死的人,是你这个不孝子!” “秀英说的没错,小强得这个病,不光是他自己作的,也是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