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江年追着自己媳妇打,杨树林整个人都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江年的腰,喊道:“江年,你这是干啥,是有啥话好,犯不着动手啊,你大嫂咋招惹你了,你跟我说,我收拾她就是了。” “滚一边拉去,你要是能管住你媳妇,你早就管了,还用等到现在?既然你管不了,今天我就帮你管一管,我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江年可不听他那一套。 杨树林在全村子都是有名耙耳朵,顶多就说点狠话,一到动真的就怂了。 江年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去,下脚也重,一下子就给杨树林踹了一个大跟头,自己挥着棒子朝着屋内的李春兰追去。 李春兰吓得浑身哆,在屋里面反插着门,任凭江年怎么呼喊,都不出来。 “你给我出来,你有本事扯老婆舌,你有本事开门啊。”江年一边砸门一边喊道。 李春兰家的门本就是老旧的木头门,又这么多年了,上面布满了黑色的霉菌,甚至有些破败,哪里能够经受得住江年的猛踹。 “咣咣”的生意如大鼓一样在李春兰的心里砰砰作响。 眼瞅着门快要坚持不住,李春兰吓得大叫,哭着喊道:“江年,咱有话好说,我求求你别砸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走吧......” “你说一句错了就行了?你上下嘴唇一合,我媳妇就身败名裂,你道歉,他妈的老子不接受,谁欺负我媳妇,我特么弄死她。” 砰! 话说完,就听“砰”的一声,门被江年一脚踹开。 这时候,江大山和冯德宽等人也追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瞅着江年进去,一把薅住李春兰的头发往外拽,一个个都脸色大变。 “王八羔子,你敢动手试一试?” 江大山彻底怒了,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声。 江年天生力气大,下手没轻没重的,而且这浑劲上来了,跟一头倔驴一样,谁说都不好使。 显然,这一嗓子,也没起多大作用。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按住。”眼瞅着要出大事儿,冯徳宽也喊了一嗓子,让赶来得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上。 这个时候不把江年按住,那还有好? 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以二驴子为首,立马就冲了过去,有抱住大腿的,有抱住腰的,有把着江年胳膊的,把江年按住。 江年虽然力气大,可也扛不住这么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可江年薅住李春兰的头发就是不松手,疼得李春兰哇哇直叫。 “王八羔子,你给我撒手!”眼瞅着江年被按住,江大山气的浑身直颤,三五步上前,“啪”得一下就甩了江年两个大耳雷子。 “混账东西,你要干啥,你是要杀人吗?” 江大山气的已经浑身颤抖。 他本以为江年长大了,成家立业了,肯定也成熟了,不会再被愤怒冲昏头脑。哪曾想,还是那个压不住事儿的臭小子。 “哎呦,死老头子。”这时候,母亲汪红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江大山,摸了摸江年的脸,急得直掉眼泪:“你个死老头子,儿子都被制服了,你还打他干什么,又不是咱儿子的错。” “你滚一边拉去。”江大山气的直打颤,怒声说道:“都是你给惯的,败家老娘们......” “行了,都少说两句。”冯德宽阴沉着脸,然后看向江年,此时江年眼里还冒着火,“江年呀,听徳宽叔的话,把人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知道林莞她受了委屈,今天大家伙都在这儿,你放心徳宽叔会给你们做主的。” “谁说都没用,敢欺负我媳妇,真当我江年是好惹的了?”江年红着眼,根本不买账。 “你......”冯德宽气的语塞。 江大山更是气的脱下鞋子,就朝着江年身上招呼,“我打死你,你个混账东西,你还反了天了......” “完了,早就说吧,江年知道了肯定发疯......” “这是谁说也不好使,刘春兰非被打死不可。” “别幸灾乐祸了,一帮老娘们,不也有你?” “有我咋了,我可啥话都没说,我就说不让我孩子上学......”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刘春兰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一个个七嘴八舌的看热闹,说啥的都有。 “爸......别打!” 就在此时,一路光着脚跑来的林莞终于到了,正看到江大山拿鞋子在江年身上猛劲的抽,一帮人按着江,刘春兰被抓着头发。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莞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拉住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