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管家再给我安排个女佣,没事的。”
听到她这么说,小云这才安心了一些,这几天,她的确是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憔悴不堪,刚躺上床上去,就感觉到倦意袭来了。
南湘等她睡着了,这才和小曼轻手轻脚的离去。
怕她在这里会有事,她回去第一时间便让小丽过来照顾她了。
乔柏思想害小云没有得逞,回到屋子里便控制不住地大发雷霆了,抽起鞋子就往小薇身上砸去,生气地说:“刚才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动手,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小薇一脸惶恐,着急得几乎忍不住哭出来:“二少夫人,我不是不想动手,只是刚好我要动手的时候,二少夫人和小曼来了。”
“她们没来的时候,我就催你动手了,你硬是拖拖拉拉,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在拖延时间。”乔柏思生气地责怪。
小薇被她又打又骂,却半点都不反抗,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是站在那里,红着眼,噙着泪,一动不敢动。
小云刚怀孕,而且还是刚离世的二少爷的骨肉,小云就靠这孩子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她怎么忍心去害她,如果不是被乔柏思用自家亲人的安危来威胁,她是真的不愿意。
见她不吭一声,乔柏思更加生气了,揪着她的衣服打骂着:“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跟我争家产,那贱人肚子里的孽种,一定要死,我才是莫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我梓欣是莫家的嫡长女,谁敢跟我梓欣抢,谁都得死。”
小薇被她打得很痛,她蜷缩着身子,控制不住地瑟瑟颤抖,嘴巴紧紧闭着,不敢说半句话,她一直都知道乔柏思很丧心病狂,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利用,现在竟然连还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她的心真的很难受。
她很想反抗,但只要想到自己的家人被她威胁着,她就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她眼里的泪水摇摇欲坠,她真的不想再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谁能来救救她?
乔柏思发泄了一顿,骂累了,打雷了,这才放过她,靠在贵妃椅上,一双阴狠的眼睛布满了阴鸷的气息,在算计着怎么除掉让她感到碍眼的障碍物。
小薇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莫梓欣的哭声,忍着身上的疼痛,赶紧跑进屋子里去哄,免得吵到乔柏思,又惹她生气。
莫景辉的丧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愁云惨雾依然笼罩着整个莫家,老爷子还没能接受这个事实,茶夫人痛失爱子,也终日郁郁寡欢,心情很不好,不多时,竟然病倒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知道茶夫人病倒了,小云虽然还没从失去莫景辉的悲痛中走出来,但她希望自己能够替莫景辉尽孝,便亲自去照顾她。
“夫人,该吃药了。”时间到了,小云便给她准备好药和水,坐在她的床边,伺候她吃药。
茶夫人在她的搀扶下,有些吃力地坐起来,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的样子,很憔悴,看起来苍老了不少。
她吃了药,看向小云,又想起了莫景辉,心痛的如刀割,眼睛一下子就变得湿润,难过地说:“小云,你能说一说,你跟景辉的事情吗,我想知道,他不依靠莫家,在外面自力更生的生活。”
小云轻轻点了点头,哽咽了一声,有些暗哑地说:“我跟景辉在外面的生活很简单的,但我们都觉得很开心,很充实,那酒吧是景辉的一个朋友开的,他在里面当调酒师,我当服务员,老板很照顾我们,对我们很好,我们做错了事,他也不会责怪我们。”
小云抬起手,轻轻抹去眼角滑下的泪水,哽咽地说:“他说他以前是泡在酒罐子里的,他对酒的属性很了解,他能够调出让所有客人都满意的酒,他还打算参加下个月的调酒比赛,老板说他一定可以得冠军的,所有人都支持他。”
听到这里,茶夫人的眼泪不禁滑了下来,在她的羽翼之下,她只知道一味地纵容和控制他,她只知道他喜欢花天酒地,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本事。
小云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情绪忍不住有些崩溃:“老板说,等景辉参加完比赛,只要他得了奖,他就涨他工资,让他当酒吧的主管,景辉很期待的,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说他一定会把冠军拿回来,不会让大家失望。”
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的时间已经永远停格。
茶夫人听到这里,不禁泣不成声,莫景辉情愿在外面当调酒师,他都不愿意回来当莫家的二少爷,她以前觉得他很蠢,但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他了,只是太晚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小云伸手捂着抽痛的心脏,强忍着悲痛,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亲生说:“大家都说景辉变了,他以前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不可一世,坏事做尽,十足坏蛋,每个人看见他都憎恨他,讨厌他,恨不得打他一顿……”
茶夫人哭泣着说:“是我的错,是我把他惯成这样……”
以前不管莫景辉闯了多大的祸,她都会帮他善后,帮他收拾烂摊子,他们家莫家有钱,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她以为这样惯着他宠着他,就是对他最好的,没想到竟然是害了他。
小云擦着眼泪,哽咽地说:“他现在真的很好,他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