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苏清婉看着她,手掌轻轻拂过梳妆台,自信而傲慢地大声说。
“我说这里的东西不能动就不能动。”苏尽欢看着她,眸光渐渐变得锐利,“这里是我婆婆的房间,你敢睡在这里吗,你不怕她半夜无聊了,上来找你谈谈人生鬼途?”
苏清婉脸色顿时一白,随即扬起下巴,大声说:“她生前我都不怕她,难道她死了,我还能怕她不成?”
“你不怕她?”苏尽欢脸上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诡笑,“苏清婉,该不会当初在废车库里杀死婆婆的人是你吧。”
苏清婉微一愣,随即大声说:“苏尽欢,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当初霍夫人在废弃的车库里被杀,车库爆炸毁掉了一切的可能性的证据,至今依然是悬案。
“我是没有证据。”苏尽欢双手一摊,看着她,笑得更加诡异,“不是你杀的,你这么激动干嘛,你这么激动,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苏清婉用力攥住拳头,气呼呼地大声说:“你没有证据就污蔑我,我当然要生气了,我生气了大声一点不行吗?”
“当然,没问题。”苏尽欢没所谓地耸肩。
珍妮上前,红着眼眶说:“你已经如愿地成为了新夫人,前夫人去世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留给我们的就只有这个屋子,这里的东西,全部都是前夫人最爱的,是她亲手置办的,这间大屋子里,卧室这么多,还请你另选一处。”
苏清婉眯眸盯着她,满脸不悦地说:“你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只是我们霍家的管家,说白了,就是供主人使唤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怎么做事?”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以为自己是前夫人任命的管家,就可以随便教她怎么做人吗?
珍妮被她如此羞辱,脸色发白,慢慢低下头去了。
苏尽欢蓦地站起来,锐利的眼中透着一抹寒意,沉声说:“苏清婉,珍妮在霍家工作已经超过三十年,没功也有劳,请你对她客气点。”还没有正式成为霍夫人就已经嚣张成这样了,这女人真的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我是主人,她是佣人,凭什么要我对她客气?”苏清婉伸手叉腰,气愤地说。
“就凭你这嘴脸,老爷是眼瞎了才会跟你去领证。”苏尽欢抬起脚步,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突然伸手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眸光渐变的凶狠残暴,盯着她,“就算你成为了霍夫人又怎样,现在霍家是我在管事,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在这里兴风作浪。”
“啊……好痛……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的头发……啊……”苏清婉的头发被她揪住了,顿时头皮阵阵发麻,她又怒又惊地大吼。
“你不配踏进这个房间,给我出去。”苏尽欢用力揪住她的头发,把她往门外拉去。
在屋子里的佣人,看到苏清婉被苏尽欢治,都忍不住偷偷欢呼了,这个苏清婉真的太可恶了,才刚得到老爷的认可,马上就要来霸占夫人的卧室,这人简直不要太厚脸皮了。
苏清婉的头发被苏尽欢揪住了,不得不跟着她退出了房间,这时,霍震南接到佣人的通知,也匆匆赶来了,见到眼前这一幕,不禁震怒,大声说:“苏尽欢,你这是在做什么,赶紧放开她。”
苏尽欢冷笑一声,慢慢松开手,看着霍震南,冷冷地说:“老爷,请管好你的女人,这事儿还没有消停,她就忍不住的兴风作浪了。”
“媳妇,怎么回事?”刚从公司回来的霍冽宸,踏进大厅就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他伸手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松开了领带,丢给一旁的佣人,快步走了上来,眉头紧蹙。
霍震南伸手扶住跑过来哭诉的苏清婉,锐眸的眸光盯着苏尽欢,沉声说:“我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对待一个孕妇,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她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不是念在她怀了霍家的孩子,我早就一巴掌把她拍到墙上去,抠都抠不下来。”苏尽欢站在霍冽宸的身边,勾唇讽刺地冷笑。
“老爷,姐姐一直跟我不和,她知道你答应去跟我领证,她就嫉妒我,发了疯似的针对我,老爷,你要为我和孩子讨回公道。”苏清婉伸手捂脸,哭哭啼啼地说。
“什么,爸,你要跟这个女人去领证,你想清楚了吗?”霍冽宸听到她这话,顿时震惊了。
霍震南早已经料到他会反对,沉着脸说:“清婉怀了我的孩子,我跟她结婚,是为了孩子好,我总不能让我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吧,跟她领证是我自己的意思,就算你们不接受,我也要这样做,尽欢,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要针对她?”
珍妮立即上前说:“老爷,这不关少奶奶的事,是苏小姐,她要把夫人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她想重新装修夫人的房间,然后搬进去,老爷,夫人已经不在了,求你念在跟夫人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你不要让别人糟蹋夫人的房间,求你了……”
想到可怜死去的夫人,珍妮忍不住难过地哭了起来,她以前影形不离地跟在夫人的身边,现在她不在了,仿佛也带走了她的灵魂。
霍冽宸一听,俊脸瞬间变得铁青,眸光锐利如刀尖地盯着苏清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