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嘴里嫌弃着高敬,但是看到他难受又心痛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乐了,莫景琛轻轻点头,赞同地说:“他们这对欢喜冤家倒是挺般配的。”
听到他们这么说,小曼的脸更是红得像抹了胭脂似的,跺了跺脚说:“少爷,少夫人,你们别乱点鸳鸯谱,他就粗人一个,我才不会喜欢他,我去外面忙了。”说完松开了手,抬起脚步,面红耳赤地向着外面跑去了。
南湘高兴地说:“小曼害羞了,高敬,还没有痛死的话,还不赶紧去追。”他们朝夕相对,看样子是日久生情了,如果他们对对方真有意思的话,她是很乐见其成的。
高敬伸手捂着心口的伤口,立即说:“少爷,少夫人,那我先出去了。”说完便转身急匆匆去追小曼了。
南湘虽然出院了,但身子还是虚弱的,脸色还没有恢复红润,莫景琛担心她太费神,便抱起她,回到卧室里,让她可以卧床休息一下,养好精神。
南湘躺在床上,握住他的手,晶亮的眸子看着他,轻声说:“老公,这段日子里,你在医院日夜照顾我,辛苦你了。”她知道他一夜都要醒来好几次,就怕她突然有个什么事儿,这段时间,最累的人就是他。
莫景琛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柔声说:“照顾妻子是身为丈夫的责任,这是我应该做的。”让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是他做丈夫的没有保护好她,这是他做再多都无法弥补的。
“你看你的脸都瘦了,你快上床来,和我一起睡一下吧。”南湘紧握着他的手,怕他精神不好还要去处理公事,她可不想,她还没有好起来,他就病倒了。
看着爱妻那殷切的眼神,莫景琛怎么舍得拒绝,脱了鞋子上床,伸手搂她进自己的怀里,手掌在她小腹上轻轻抚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幸好老天爷庇佑,让他的妻儿平安无事。
南湘依偎在他宽敞温暖的怀抱里,感觉自己就像在一处港湾里,充满了踏实的安全感,她闭上眼睛,在男人的气息包围下,很快就睡着了。
莫景琛抱着她,见她睡着了,便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怕自己动一下,她就会醒过来。
在外面,小曼假装忙碌,拿着狗粮喂大宝吃,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低头用余光看过去,见是高敬追来了,心里不禁微微甜了起来,拿着狗粮的手,不断往大宝嘴里塞。
大宝其实不饿了,被她喂了这么多,已经饱了,有些抗拒地往后挪动着身体,向着她发出抗议的叫声:“汪……汪汪汪……”
“大宝,你怎么不吃了,这狗粮一直都是你喜欢的,快吃吧。”小曼见它不吃,有点着急了,拿着狗粮往它的嘴巴里凑。
大宝摇着尾巴,着急地吠着:“汪汪汪……”它已经吃饱,都快撑死了,她还要塞它吃,它太苦逼了。
高敬看着他们,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大宝已经吃饱了,你再硬塞给它吃,它就要翻脸了。”
大宝一向都是她喂的多,这时候竟然看不出来大宝已经饱了,可见她的心情有多乱。
小曼见大宝一脸见鬼似的盯着自己,赶紧把手缩回来,把狗粮放回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不过她并不想承认,站起来,看着高敬,眼眉一挑说:“我喂了它这么久,我当然知道它饱了,我就想看看,它还能不能吃得下。”
高敬笑着说:“小曼,你知不知道,你嘴硬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听着他对自己的调侃,小曼的脸又红了,轻轻跺了跺脚,有些娇嗔了:“高敬,你敢戏弄我,信不信,我告诉少夫人,让她收拾你。”
在灿烂的阳光下,小曼的脸红红的,嘴里骂着人,但眉目间却透着笑意,竟显得无比娇俏可人,看得高敬不禁心神一荡,他一直以来,他以为他只是把她当成是兄弟看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似乎已经变了质。
这段时间,他在医院里养伤,一直都是小曼在照顾他,照顾他三餐饮食,还帮他洗衣服,看到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心是暖的,从来没有这么暖过。
高敬上前一步,那一双黝黑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说:“小曼,你别生气,我请你去酒吧喝酒吧。”在医院里不能喝酒,他都快馋死了。
一听他要去喝酒,小曼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这回真的生气了:“高敬,在医院里的时候,医生是怎么叮嘱你的,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能抽烟喝酒,你突然从医院里跑出来已经很过分了,你现在还想去喝酒,你想肠穿肚烂吗?”
这人真是过分,伤势还没有好,竟然就想去放纵,太过分了。
高敬被她骂,但心里却是莫名地感到高兴,忙不迭地说:“我错了,我不去喝酒,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大餐,吃海鲜还是吃串烧?”现在他无以为报,知道她爱吃,只能投其所好。
“什么,你有伤口,你还想去吃海鲜吃串烧,你是觉得自己中了三枪死不去就福大命大了是吧。”小曼怒了,伸手叉腰,大声地骂。
高敬看着她,笑嘻嘻地说:“你放心,我知道我有伤口不能吃海鲜吃串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你吃就行了。”
小曼顿时一愣,随即说:“那我自己一个人吃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