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陈万铭？”
“不是，没有！”
“你还要狡辩什么，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你这一次事件影响恶劣，就你贪污的数额，十年起步，再加上省里的态度，说不定十几年，你今年几岁了，有46岁了吧，就算到时候你在里面表现好，但最起码也要10年，10年你都56岁了，十年，你人生还有几个十年？”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秦毅还是撬开了姜勇的嘴巴。
“你是说，当初成立这两个公司，的确是周剑涛主导？分钱也是他和陈万铭制定的？”
“对，我后悔啊！”姜勇心理防线已经被秦毅给彻底的攻破，一股脑的抖了出来！
“那你有没有证据指证周剑涛？”秦毅问道。
“呃，这个……没有！当初他是口头吩咐我们这样子做的，分钱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把钱收走的，我没有证据，这钱他拿的非常的隐蔽，每次只是让人把钱放在不同的地点。叫我放了以后，让我立马离开，我不知道是谁去拿钱的。”
听着姜勇的话，秦毅眉头皱了起来，这样的话，那么没有直接证据，那么就复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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