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年男人,看起来很豪爽,嘴半点都停不下来。
“说起来我可真叫一个冤,原本我这里的房子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两年前来了两个小年轻,都是小伙子,那时候我这里不大太平了”
“听他们说原来是三个人一起的,但其一个不在这附近班,和他们分开了,这两个小伙子在这租了个二人间”
“他俩一个叫李东强,另一个叫王二娃”
“原本他们是好好地,但还没好过一个月,我眼见着他们的那个朋友来了,慌慌张张的,脸色倍白!”
“那个朋友慌慌张张的把那俩小伙子给拉走,好像是要拉到他那去住几天”
“几天之后他俩回来了,还有说有笑的,什么事都没有。
“但又过了两个月,我见他们开始不对劲了,脸愁云惨淡的,我一问,原来是他们那个慌慌张张的朋友在外面死了……”
听到这里青欢的神色有些激动起来,这房东说的那个朋友很有可能是赵汶!
“据说死的还挺不对劲的”房东边说边摇头:“自那之后他俩小伙也跟着不对劲了”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混,他俩自那开始疑神疑鬼的,总说有人偷窥他们”
“我那好好地房子,让他们给糟蹋的哦,他们拿木头板子把窗户钉死了!一点缝都没留下!”
“门顶面的通风窗也用报纸贴的严严实实,连那猫眼,都用卫生纸给堵住,是……一点缝都不留,你们明白吧?”
顾眠点点头。
“但算那样了还不行,那王二娃总是觉得无论走到哪,都有人从四面八方盯着他,甚至去找了个神婆”
“那神婆也是个不靠谱的,给他弄了个老高的纸人,让他背在后面,说是挡灾!”
“那王二娃天天不出门了,整日里在家背着个煞白煞白的纸人,吓人的很”
“而那个李东强王二娃还不靠谱,他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死命的往空间小的地方钻,和猫一样,你们知道吧?”
顾眠点点头。
“他一开始是藏在衣柜子里,但那衣柜子太大,他藏到桌子底下,但桌子底下也有空”
“后来他竟然把自己塞进了桌子的小柜子里,你们知道那种小柜子吧?哎呦!小孩钻进去都难,但他个一米七几的大男人愣是钻进去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把自己弄进去的,整个人团成那样,皮都脱了一层!”
“但他还嫌那小柜子太大,竟然还想往下水道里钻!那不是要命?”
“我们拼了命的给他拉住,他看着很恼,直接不在我这住了,搬到了没多远的其他公寓里”
“李东强搬走了,但王二娃还留在这,我挺留心他的,怕他哪天突然想不开”
“但留心也没能把他留住,李东强那小伙子搬走没多久,这王二娃死了,死在床”
“我们看见他尸体的时候,见他用条绳子,把自己和那纸人绑的严严实实,好像那纸人长在他背一样”
“唉……”
说到这的时候房东叹了口气。
青欢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脑子还算聪明,用脚猜都能猜到跟着他的是哪位了——王二娃。
他身后那高大扭曲的白影是王二娃的纸人,恐怕当那纸人完全接触到他的背的时候,是他的死期。
想到这里青欢后背一阵发凉。
顾眠开口询问道:“那李东强呢?你知道他搬到了哪个公寓吗?”
房东思考了一阵:“好像是东边不远的和佳公寓吧,听说他后来也死了……真是邪门了……”
二人对视一眼,那是林月儿住的公寓。
现在是三点五分,他们还有时间。
马,他们匆匆赶到附近林月儿住的和佳公寓。
宇好他们三人好像还没查到这,这里的房东见他们来的时候还有点好。
“你好”顾眠对着这房东开口:“我们是林月儿的朋友,她最近好像在这碰了什么脏东西,我们想来问你点事。”
房东是个年轻的女人,好像还没结婚,这里的房子大概是祖传遗产。
她十分配合的点头:“什么事?”
“大概是两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两年前有个叫李东强的租客吗?”
一听这名字,年轻的女人反应很大,她使劲点头:“记得,当然记得,那时候我爸虽然还没把这里的房子给我,但这个人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当年这个人来的时候我觉得不太对劲,他神色太紧张了,像在逃的逃犯”
“但是看身份证又没什么问题,我们也不好拒接,让他交了钱住在这”
“他一下交了半年的租金,当时我也挺怪的,住在着的租客基本是一月一交,但他一下交了半年的”
“一开始我还怪,但后来我明白他为什么一下交半年的了”
“他有病!他怕租期满了被我们赶出去!”
“这个人整天不怎么出门,实在要出门的话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一颗头滴流滴流的乱转,生怕让什么发现一样”
“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他有点癖好,喜欢往小的地方里钻,一钻进去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