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公安局那边怎么样,可审问出什么了吗?”
“丁美樱嘴硬的很,就说自己是贪财,这才来偷东西,可她明明是来找照片的。”
孟海生随手把钱放到抽屉里,然后打开写字桌下面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针线盒来。
里面有一大管红线,他小时候的照片就藏在这个红线的纸筒里。
“我小时候的这张照片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孟长岳铁了心就想拿走。”
孟海生仔仔细细看了一眼照片,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发现。
“谁知道,孟长岳这人心术不正,找你照片肯定没好事。”
林慕澄接过照片一看,上面的小男孩也就一岁左右,拍照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特意把屁.股露出来。
她掩嘴低声笑起来,“小石头倒是跟你小时候很像。”
自己的黑历史被林慕澄看到,孟海生也不气恼。
他凑到林慕澄耳旁说道,“笑什么,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看。”
“你少来,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也没什么问题啊,我们是合法夫妻,谁管得着啊。”
家里孩子和保姆都不在,孟海生也没什么顾忌,在家里闹到半下午,两人才一起去林家接孩子们。
晚上孟海生躺在床上,越琢磨此事越感觉没那么简单。
孟长岳就是一条毒蛇啊,他好不容易计划了这么多事出来,肯定早就算到如果失败,他又要怎么反击。
于是第二天一早,孟海生就把腾泽从被窝里挖起来。
“腾泽跟我出去一趟,我们去查查丁美樱上次说的那个房东到底是不是真。”
“啊?”
腾泽睡的迷迷糊糊,就这么被孟海生给拽走了。
两人一起去了上次丁美樱说的那个房东那里,一打听这才知道上次丁美樱果然说谎了。
“大叔,你可认识一个留着两条麻花辫,喜欢穿红色格子褂子的女同志姓丁。”
“我们是她远房亲戚,她给我们留了你家地址,我们这才找过来的。”
“啊,记得,你们是说丁美樱吧,她以前确实在我家住过,不过后来她发达了,就搬去前面那个稍微好点的院子了。”
“好嘞谢谢大叔。”
孟海生打听出丁美樱真正住处,就让腾泽去打听她有没有和孟长岳来往。
过了小半个小时,腾泽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海生我真是服气了,你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啊。”
“我从一个大姨那边打听过,这两年丁美樱一直住在这个院子里,她有个对象,但不常来。”
“我跟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孟长岳的模样,那大姨说他就是丁美樱对象,前几天她还看见孟长岳来过。”..
“那此事就说通了,孟长岳也是有本事把丁美樱拿捏的死死的,他都在京城换两个女朋友了,丁美樱还跟着他。”
“走,咱先回去,我倒是要看看,孟长岳还能掀起什么浪花了。”
孟海生手里拿着孟长岳的把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何把这件事让陶美玲知道,并且让陶美玲看清楚他的嘴脸。
很快就到了丁美樱开庭的时候,孟海生作为苦主自然也是要去。
法庭很小,只有寥寥几个人坐在旁听席上。
有孟海生和林慕澄,还有一个叫宋晓的男同志,看那模样好似是丁美樱的爱慕者。
当法官宣读完丁美樱盗窃的罪名之后,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丁美樱,突然犹如疯了一般大声的哭起来。
“法官同志,我是冤枉的,是孟海生,是他先强.暴我的,我现在已经有一个月身孕,我是气不过他如此欺辱我,这才去他家里偷东西。”
面对丁美樱的指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特别是孟海生和林慕澄,两人互看了一眼,简直莫名其妙。
“法官同志,我这里有一份证据,能证明孟海生和丁美樱同志以前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在苍梧胡同120号有一处房产,是孟海生给丁美樱钱,让她租下来的。”
坐在旁听席上的孟海生直接就笑了,这不是孟长岳给丁美樱租的那个小院吗?
他就说孟长岳那么恶心的人,怎么会就这么算了,感情在这里等着。
很好,孟长岳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你要我照片有什么用了,我只想弄死你。
“法官同志,我是孟海生,丁美樱这是在血口喷人,我早就做了结扎手术,怎么可能让丁美樱怀孕。”
孟海生出一声,这下轮到丁美樱吃惊了,她是万万没想到孟海生竟然还会做结扎手术?
“还有那处房产,那明明是孟长岳给丁美樱租的,只要查一下租赁时间,就能发现,丁美樱去租那套房子的时候,我孟海生还没来京城的。”
“对了,孟长岳是我开酒楼的死对头,他估计最近脑子不怎么活络,这才把自己的姘头弄出来,偷我家东西。”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就不会这么干。”
“你,你胡说。”
孟海生从旁听席上站起来,面对丁美樱的指控他脸上一片平静。
相比孟海生的淡定,丁美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