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来,一个有人要,侯景晨不愧是侯炳德的亲儿子,他立马就想从中赚一笔。
不过此事要动用200多万现金,侯景晨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随后他就去找侯炳德商量此事。
侯炳德听侯景晨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景晨,孟海生这人奸诈的很,你这些消息来源可靠吗?”
“可靠,我虽然回国时间短,但我也是认识几个人的。”
侯炳德微微点头。
他这个大儿子从小就有主见,他说消息来源没问题,那应该是问题不大。
只是他总感觉好似哪里不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侯炳德沉思的时候,侯景晨又继续说道,“爸,孟海生在京城混的也太过舒心了些,我们现在能让他黄一个缝纫机厂的订单,后续我们就能让他的缝纫机厂开不下去。”
“等他破产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低价,或者不出钱就能收购他的工厂。”
话说到这里,侯炳德如梦初醒,当初他不就是耍手段让林家差点家破人亡吗?
后来孟海生报复他,用8000多台缝纫机把他给牢牢的套住。.
这手段跟现在侯景晨遇上的事情,不是一般的相似。
“景晨,你还记得爸跟你说,孟海生曾经给我下套,让我手里压了8000台缝纫机的事吗?”
“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又是孟海生给你挖的坑怎么办?
侯炳德满是不安的看向侯景晨。
“爸,你感觉孟海生敢故技重施吗?既然你能想到,孟海生肯定也早就想到了。”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给孟海生100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算计我,”
侯景晨自我感觉良好,他甚至自以为是的感觉孟海生不会一个手段用两次,毕竟现在孟海生在京城也是有点名声的,如果他如此多,别人肯定会在他在背后戳脊梁骨。
但侯景辰却忘了,孟海生都已经明目张胆的跟他们侯家父子对着干,怎么可能会在意那点名声。
“爸,还有一点你有所不知,我在孟海升公司里安插了眼线,这些消息都是那边的眼线告诉我的。”
“景辰,爸在孟海生手里吃了大亏,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重蹈覆辙。”
“如果你也跟爸爸一样,以后咱父子俩可在京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侯炳德还是感觉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但侯景晨既然已经说,是他的眼线汇报的消息,那应该八九不离十。
他心中暗暗感叹,最近这一年的时间,他和孟海生交手好几次,却次次失败。
这让他的自信心深受打击,以至于现在遇上孟海生的事就总往坏处想。
其实孟海生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上一次让他得逞,他肯定尾巴早已经翘上天了,这个时候他哪里有心思再去算计侯景晨。
如此一想,侯炳德心中安稳了很多。
不过他还是再三叮嘱侯景晨,让他一定小心孟海生,免得又上了孟海生的当。
侯景晨全都一一应了下来,这才说到今天重点。
“我倒卖这一趟缝纫机,前后要用到200多万,爸你这边能不给我一些流动资金,我手里暂时没那么多可用的现金。”
侯炳德这下是真沉默了。
他手里的钱,现在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哪里有多余的两百万给侯景晨用。
“爸,这笔买卖几乎是稳赚不赔的,等星辉的缝纫机来京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咱要是想要赚这个钱,可就赚不到了。”
侯景辉在就算过一个账,他1400从星辉手里拿缝纫机,左右一倒手,1800卖掉,如此一台缝纫机就能赚400,两千台缝纫机他就能赚八十万,这个利润还是非常丰厚的。
“可现在爸手里也没那么多现金,要不我拿几件古董你拿市面上出售,等卖了,我在给你添点,怎么也够了。”
“爸,你是说咱祖上流传下来的那些?那些东西不都在我侯柄承手里。”
在说家里东西的时候,侯景晨忍不住压低了声音。
“侯柄承拿的是大头,咱手里那都是小头,你奶奶还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我,当时家里不少家产他都私下里给我了。”
“走,我带你去库房看看。”
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就按照当前古玩的价格,侯炳德想要凑齐两百万可不容易。
他和侯景晨一起去库房,最终选了玉器和字画。
因为这两样最是值钱。
特别是那一对翡翠的双儿花瓶,不仅器型大,而且做工极为精美,还是一对,这个价格一看就不能便宜了。
再就是几件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镯和两个几乎满绿的翡翠手镯和项链。
另外几件画作,也都是名家,价值都在十几万以上。
“景晨你可把东西拿好了,不能有一点闪失。”
“爸,这么好的玉器卖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留家里也不过是落灰,不如让你拿去创业,说不定经过此事,你也能涉足缝纫机行业。”
“景晨,